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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態是要不得地。

褚冉冉的右手動了動，解東將頭湊近到她的嘴邊。

“你也去忙吧。”細微而沙啞的聲音從她嘴裡艱難地了出來。

解東直起了身子，“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在這再呆一會兒，等你睡著了我再走。如果我沒時間過來，我會派人來的。我儘量多抽時間過來看你。希望你快點好起來，我們還可以一起拼酒嘛。看誰把誰整得小辮朝天。”

褚冉冉要笑，但剛咧開嘴就痛苦地閉上了。

“對不起，我不該惹你笑的，現在我們都不說話了，你把眼睛閉上吧。”解東伸出大手在她眼睛前虛空抹了一下。

褚冉冉真地閉上了眼睛。

靜靜地呆了二十幾分鍾後，褚冉冉出了細微的鼾聲。解東輕輕地走出了病房。他對值班的護士交待了一聲後。離開了醫院。

雪已經停了，城市的道路因過往的車輛比較多，路中間的積雪都融化了。

要不要找車把霸王拖回來呢？解東站在醫院的大門口猶豫不決。算了，還是等積雪徹底融化了再說吧，別再出什麼意外。

他招手打了一輛計程車，“永光公司。”他對司機說。

回到公司後，解東把辦公室侯主任叫到了辦公室。

“找兩個女員工，到市立醫院輪流照顧一個女病號。”解東對他說。

“現在？”侯主任問。

“對，你定好了把她們領到我這裡來，我有幾句話囑咐她們。”解東說。

侯主任出去了。一會兒帶著兩名女員工走了進來。

“侯主任告訴你們是任務了嗎？”解東問。

兩位女員工點頭。

“醫院裡有食堂。正餐就不用準備了，你們負責熬點雞湯或海參湯之類的東西給她送過去。兩個人輪班陪床。不能同時離開。時間大約得一個月，你們倆這個月就辛苦點吧。完後讓侯主任給你們報個加班費。”解東說完，看看侯主任，侯主任忙點頭。

兩位女員工聽說有加班費，也就欣然接受了這次任務。

他們出去後，孟雲走了進來。

“解總，您臉色不好。”

“嗯。”

“出什麼事了？”

“不該問地就不要問，這點規矩也不懂嗎？”解東回了她一句。他正煩著呢。

孟雲的臉瞬間就變紅了，把頭一低，轉身走了出去。

解東又摁電鈴把她叫了回來。

孟雲神情有點驚慌，她以為解東還要繼續訓斥她。

“我明天回凱麗，你是留在這裡，還是跟我回凱麗？”解東問她。

“我，不知道。”孟雲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她忽然覺得老闆可能已經討厭她了。

“我在徵求你的意見。”解東的語調變得柔和了。

“我是您的秘書，您到哪我就應該到哪。”孟雲細聲細語地回答，生怕解東再訓斥她。

“既然這樣，明天你就與我一起走吧。”解東是想把她帶走，他覺得永光這地方不適合孟雲。從到這裡後，她的舉動變得越來越古怪了。換換環境，也許孟雲又能回到正常地狀態。

“嗯。”孟雲高興了。她原以為解東要甩開她了。

“你把劉明軍叫上來吧。”解東對她說。

………………

解東要回凱麗並不是突然的決定。近段時間他一直呆在永光，凱麗那面雖然沒有急事等著他去處理，但一個公司長期沒有人管理，員工的惰性就會一天天地增長，這是必須要防範的。在凱麗呆上兩天後，他還要到金晶去加工夢石。說到底，夢石的生產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單純地論經濟效益，一切都應該讓位於夢石的生產。

按說褚冉冉出了這麼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