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專諸合作。這可是我聶政的榮幸!”

白衣青年眼中泛著亮光,這亮光如同陽光投射在冰層上面,投射出來的光芒。

“惡名遠揚?”中年人身形一頓,目光微偏,凝視著眼前這人畜無害的青年,淡淡道:“論起惡名,我專諸可不如你聶政!”

“你我不相伯仲!”白衣青年訕訕一笑,距庭院不足數丈,卻未朝前邁去,而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要離呢?”

隨意的聳聳肩,中年人淡淡道:“你都無法察覺到他的氣息,我又如何察覺到?”

“讓兩位久等了!”一道陰冷的聲音在二者之間徒然泛起,白衣青年和中年人兩人其目光齊刷刷的朝地上的屍體望去。

砰砰!躺在地上的黑冰臺死士居然重新站了起來,一股強悍無比的氣息在黑袍下鼓動著,咔咔,插落在黑袍人背後的長劍咔咔而碎。

黑袍下,寒光閃爍!

見到這一幕,白衣青年和中年人沒有任何的詫異。

搖晃著手中的羽扇。白衣青年接連搖頭道:“要離兄,看來上次那一具軀體你又捨棄了!”

“嗯!”一道陰冷的聲音在黑袍下方傳出,這名死士的**顯然已經易主。

“他就是此次的目標?”被稱為要離的男子,冷眼望著庭院。

“公子扶蘇。一名原本應該隕落的人卻再次出現了!”

“此人可不簡單!”白衣青年難得收斂起嘴角的笑意,語氣凝重道。

“能夠打破天罡格局,亂成如今這般局勢的人豈能簡單!”要離陰森道,黑袍之下。陣陣寒光閃爍著。

“人已經到齊了,那就開始動手!”中年人淡淡道,其晶瑩如玉的大手已經按落在腰間的短劍上。凌厲的劍氣在劍柄上縈繞,仿若出鞘,劍氣就如同山洪爆發而出。

“嗯!”白衣青年點頭,其一柄纖細如針的長劍驟然撕開手中的羽扇,暴露在空氣中。

三股滔天的殺意在這三人身上瀰漫,如同狂風暴雨般,向著庭院籠罩而去。

轟轟!豎立在院外的籬笆搖晃著,最後承受不住這三股冷冽的殺意,轟然化作灰燼。

撲通!腐朽的老樹倒落在地,木屑在庭院內紛飛。

就在這一刻,執棋不定的太子右手如同閃電般點落,泛著幽光的白子輕飄飄的落在棋盤上,整盤大棋內立即傳出陣陣狂呼聲:“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其聲驚天動地,一股磅礴的大勢冒騰而起,迎上滔天的殺意,一陣陣空間漣漪在庭院上空泛起。

落子之後,太子臉上露出一抹如釋負重的笑容,“是非成敗,在於這一子!”

轉身,太子神色平靜的望著院外三人,當瞧見滿地狼藉的庭院,劍眉輕微一皺,有些無奈道:“雖說遠來是客,諸位卻未有將自己當做賓客的覺悟!”

“公子你未招待我等,我等自然要與公子打個招呼,否則豈不是顯得我等不懂禮儀。”白衣青年似笑非笑道。

“聶政者,軹深井裡人也。殺人避仇,與母、姊如齊,以屠為事!”太子朝前邁出一步,望白衣青年一眼,“天罡鼎鼎有名的刺客聶政,本座居然有幸成為你的刺殺目標!”

說完這句話,太子目光微偏,望向中年人,繼續道:“魚腸劍,沒想到今日有幸親眼見到此劍!”

見太子一臉的從容之色,中年人心中有種不秒的感覺,冷漠道:“今日,你有幸隕落於此劍之下!”

“是嗎?”太子笑道,嘴角抿出好看的弧度:“要離,昔日爾刺殺慶忌曾言,吾妻子以事其君,非仁也;為新君而殺故君之子,非義也,愧對天下之士,今日居然再次現身,嘖嘖!”

聽著太子這句略顯嘲諷的話語,黑袍鼓動,無盡的殺氣在黑袍之下瀰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