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副市長把牆做成空心牆,裡面塞了大量紙幣、金條,還有一些古玩什麼的,粗略估計在好幾百萬。”

“市委書記一聽,這還了得,直接就報告給了省委書記,省委書記大發雷霆,連雙規都沒有,直接雙開,讓檢察機關逮捕立案,最後判了個無期徒刑。此後,就再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送東西了。就算是送,也是禮節性地送一些普通的菸酒什麼的。而刑莉娜給我們指明的路,就是在菸酒上做文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刑莉娜說得那個小賣部幕後的老闆就是龐懷遠。”

“啊?”沈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詫地道:“劉哥,你說清楚點。”

劉海東道:“我說人家是聰明人,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你也聽到了,龐懷遠從來不收受他人錢財,只是禮節性地接受一些菸酒。既然上面說接受菸酒沒問題,那自然就在這上面做文章了。”

“明白地和你說吧,你直接去小賣部買菸,人家那裡的老闆會詢問你買哪種煙,價碼不同,辦事的程度不一。禮到位了,自然就辦成了。而這煙可不是真正的煙,裡面裝得還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啊?”沈桐再次被震驚了,剛才還說龐懷遠是個清官,美好的形象瞬間垮塌。

劉海東不顧沈桐的表情繼續道:“能摸準這一門脈的,都是絕對可靠可信之人,要不然刑莉娜給了我他秘書的電話,看來,此人就是穿針引線之人。”

沈桐震驚之餘,追問道:“那他幹嘛繞這麼大一個圈子,直接把錢扔到小賣部,見面後說一聲不就得了嘛。”

劉海東詭譎一笑道:“你還年輕,這裡面的彎彎繞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這麼和你說吧,官越大的人,越小心謹慎,越處在關鍵位置的人,對這種事越隱晦。龐懷遠是如此幹,其他人還不見得用什麼奇招呢。”說完,看了下手錶,著急忙慌地道:“不說了,還有20分鐘刑莉娜就要表演了,我們趕緊走。”

兩人穿好衣服,劉海東結了帳,又訂了兩個房間,衝沈桐擠了下眼道:“今晚我們就住這裡了,你看我如何把刑莉娜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哈哈。要不給你也找一個?”

沈桐急忙擺手道:“我就不用了。正好我女朋友就在對面的軍區總醫院學習培訓,我一會過去找她去。”

“哈哈,你小子運氣還真好,好事都湊一塊了,這樣也好,晚上你和女朋友住一起,好好享受下,我就不管你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回東江。”說完,把房卡丟給沈桐,箭一般飛出去了,打了個計程車,火急火燎往東方劇院趕去。

劉海東走了,沈桐掏出手機給藍月打電話,沒想到正在通話中,接連打了好幾個都是如此。沈桐猜想,藍月估計在和她媽通電話,也沒多想,就往醫院走去。

到了醫院,接連打聽了好幾個人都說不認識藍月。在沈桐記憶中,藍月好像進修的是面板科,於是坐著電梯來到三樓的面板科。

晚上面板科人少,只有幾個護士值班,沈桐走過去,笑著道:“請問一下藍月在嗎?”

一個護士有氣無力地道:“不認識。”

沈桐不甘心繼續補充條件道:“她是從東江省來的,來這裡進修學習一年。”

“真不認識,你去別處打聽打聽吧。”護士堅持道。

沈桐無奈,掏出手機繼續打電話,藍月還是在通話中。看來是沒戲了,正準備走,另外一個護士站起來道:“先生,你是不是打聽從東江省來了一批進修的醫生啊?”

“對對對!”沈桐返回來急忙道。

那護士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我們的曲教授還給他們授課了。”護士指了指後院道:“他們現在只上課,不在這裡上班,你去後院的培訓中心找找。”

沈桐聽完,急忙道:“真是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