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傲君住的營帳內的床上,只是景物依舊,人卻已不在了,君,你現在怎樣了?這幾天,他派出了伊天、伊寒去查君的情況,可無論他們如何打探,就是一點也探不到君的情況,好像君根本就沒在耶律鷹那裡一樣。

難道君已經出事了?這一想法一浮現,謹軒立即坐不住地站了起來,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一定要去救君。

立即盤腿坐在床上,強行用內力將黃櫻封住的穴道給衝開,強行衝開穴道是十分傷身體的事,而且一個弄不好,可能會走火入魔,再加上他現在內傷未愈,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只要一閉上眼,就會看到君渾身是血的躺在他懷裡,他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半響之後,謹軒全身冷汗淋漓,臉色蒼白地虛脫在床上,粗喘著氣,不過總算將穴道給解開了,君,你等著我,我這就來救你了。

滄遼軍營太子營帳內,身著潔白衣袍的傲君手拿一本書,神態悠閒地坐在床頭看著,可看了老半天,還是在看那一頁,思緒一直停留在剛剛耶律鷹說的話:君,不要離開我,不要放棄我,我現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什麼也沒有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從五天前,她醒過來後發生的那件事之後,連續五天,耶律鷹都沒有再出現,只派了個婢女來照顧她,而且用了最好的藥,讓她在這短短的五天內,傷就好了一大半,只是內力卻依然被封住了,逃脫不了。

今天,她以為耶律鷹同樣不會再過來,可正當她好好在看書的時候,耶律鷹突然跑了進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被他緊緊地抱住,本想推開他,可發覺他今天真的是怪怪的,不發一言只是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悶著氣,她也只能僵直著身體,讓他抱著。

過了一會,耶律鷹終於才慢慢地放開她,臉上已沒了往日的邪笑,而是一臉的頹廢,無神,心中一疼,剛想問是否發生了什麼事,耶律鷹就突然吻住了她,但只是輕輕地,極其溫柔珍惜的一吻,就放開了她,紅色的眼眸深深地望進了她的眼,懇求道:“君,不要離開我,不要放棄我,我現在只有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哎,傲君深深地嘆了口氣,耶律鷹這一句話真是攪得她片刻不得安寧,而且她發現,她越來越被耶律鷹的情緒牽著走了,她的心中有他嗎?

正當她拿著書在苦悶之極,突然一個青色身影出現在帳內,傲君雖內力被封,但還是能很敏銳地感覺到有不一樣的氣息存在,不是耶律鷹,也不是那個婢女。

“君。”正當她想抬起頭來看清那個突然出現的氣息是誰,那個青色身影猛地抱住了她,神情地叫喚了一聲。

傲君僵直著身體,眼中已有可疑的水珠出現,動也不敢動一下,她怕一動,會發現這只是一場夢,是她太想謹軒而出現的幻覺。

“君。”見傲君沒反應,謹軒將她抱得更緊,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又再次深情地喚了一聲,多日來的擔心、思念都化成了這一聲聲深情的呼喚,內心所有的激動、開心的情緒也全都融進了這一聲的呼喚,傳達出去。

“謹軒,是你嗎?你真的來了嗎?”傲君顫抖著手環上了謹軒的腰,戰戰兢兢地輕問道。過度的喜悅讓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謹軒真的來救她了。

“是,是我,我來救你了,君,對不起,原諒我現在才來救你,讓你受了這麼多苦。”謹軒將頭埋在了傲君的頸間,貪婪地吸取久違的淡香,動情地說道。

“不不,我沒事,耶律鷹待我很好。”傲君微抬起頭,將眼淚給逼了回去,連忙說道。

謹軒真的來了,她不是在做夢,她真的再見到了他,心似乎開心得快要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