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以九十九個負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開花,極其豔麗,此時如以養蠱人的心血相觸,即成情蠱。中蠱者不得思情慾,否則心痛難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後,心痛至死。蠱者必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同時要以命飼蠱,蠱方能成,故此蠱世間罕見。還有就是一種說法就是,中蠱著會死心塌地愛著下蠱著,思念時,心疼欲死,只要想見才會緩解,要是中蠱者與其他異性發生關係,必死。一旦解了蠱,下蠱著一輩子都會一個人,要是和其他男性一起,下蠱著也會暴斃。”

林有光驚訝的說道:“太玄乎了吧,現在是科學社會,放心吧,李達沒事的。上邊不是說了嚒這個情蠱世間罕見。再說中這個蠱沒什麼不好的,要是安曉給我下情蠱,我絕對不反抗,不過,其實我已經中了安曉的情蠱了。”林有光這時還不忘向安曉表達自己的愛意。“打住,打住,冷。”安曉打著哆嗦。“呃,嘿嘿!”林有光厚臉皮的笑著。“唉,現在就不要打情罵俏了,哥們可不想被一個不認識的姑娘拴住啊!”李達看著這兩個人無奈道。“走,走,先去問問清楚。”林有光連忙說到。

走出門,在李達的帶路下,三個人急匆匆的奔向阿妮的家。看著這行色匆匆的三個人,苗族淳樸的人都驚訝的看著。看到近在咫尺的阿妮的家李達感到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突然一道黑影擋在李達的面前。“砰”來不及停下來的李達撞向黑影。

“哎喲,走路不長眼啊?咦?是你?”李達看著這個叫做阿牧的青年。阿牧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大頭,不悅的問道:“你到這裡來幹什麼?”李達也沒在意他聲音裡的不悅,畢竟昨天在一起喝酒。苗家人給他的感覺還是很好的。除了說給他下了蠱的阿妮。“我找阿妮,我有時和她談。”李達說著就要繞過阿牧。

“找她幹什麼,朋友,不要以為你和她喝了交杯酒就和阿妮有什麼關係。”阿牧低聲說道。“交杯酒?”林有光聽到看著一旁的李達。“交杯酒?什麼交杯酒?哥們怎麼不知道?”李達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對自己有敵意的阿牧。“哼,我早說過你們這些外族人都是一群薄情寡義的人。既然你不記得了,那和阿妮就更沒有關係了,這裡不歡迎你,請回吧!”阿牧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朋友,你和阿妮是什麼關係?我們找她真有事。”林有光把快要暴走的李達拉到自己的身後。“你管我是她什麼人?快走,不然我動手。”阿牧還在為昨晚李達吸引阿妮的事情耿耿於懷。“哎,動手?哥們怕你,來啊!”李達說著就要衝上來。安曉連忙拉著李達,對著阿牧說:“你這個人好沒有道理,你也不聽聽我們為什麼找阿妮,你也太霸道了吧!”阿牧看到一個女孩子衝到自己身前,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也沒法和女人動手啊。

“哼,你們這些外族人能有什麼好事?”安曉看著阿牧一言一語的說:“不是我們想找阿妮,是我們想要問阿妮,為什麼她說在我們朋友身上下了情蠱?”“什麼?情蠱?不可能,不會的。”阿牧聽到“情蠱”臉色一下雪白了起來 ,他不肯相信的尖叫道。

“不會的,不會的,這個小子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為他下情蠱,不能,要下你也得下到我身上。”阿牧的話顯然不是說過林有光他們聽的。“朋友,這是不是真的。我的朋友是不是真被下了蠱?”林有光上前問道。阿牧這個時候心裡也是洶湧澎湃,他沒有回答林有光的問題,一把推開眼前的人衝向阿妮的房子。

阿牧不想相信,但他害怕了,害怕這是真的。雖然說蠱術對於現在的苗疆來說幾乎已經絕跡,但誰也不敢保證。還有一個關鍵的一點讓阿牧擔驚不已,阿妮的奶奶在解放前聽說就是這苗鄉有名的巫師。並且是很厲害的巫師,十里八鄉的苗人都很信阿妮的奶奶。阿牧從小在苗家長大,對於外界傳的神乎其神的蠱術也有一定的瞭解。他怕,他真怕阿妮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