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嘿嘿,我有點氣憤,我們要不要先把仇叔叔給埋了?”

玄曦猛一轉頭笑嘻嘻的對他說:“你是在叫哪個仇叔叔?是玉面刀神仇元戚?”

“呸,那個白眼狼,當我孫子都不稀罕,下次見到他,我非要把他撕成八瓣不可。剛才還讓我身中兩刀,這筆帳我要一起算,哼。”

“行了,你就知道找別人的毛病看不到自己的缺點,誰讓你那麼容易相信人,該著被人騙,為什麼我不會中刀呢。好了別生悶氣了。來,幫我一起把這堆白骨給弄走,我感覺這裡的牆壁大有問題。”玄曦一邊說一邊指揮著他。

“牆壁會有什麼問題呀?玄曦你又發什麼神經,想什麼壞水對付我了?”鴻濤一邊聽著玄曦的安排,一邊不滿的嘀咕道。

玄曦用頭簪敲打著他的頭一邊說:“你還想不想出去給三清宮和劍宗送信了?知不知道你師傅刀尊葉玄和我師尊獨孤劍聖現在都在危險之中,我們晚一分出去,他們就多一分危險。我們要做的當然是想辦法走出這個生死門啦。”

鴻濤趕忙捂著腦袋道:“哎喲,別打。打壞我的頭不要緊,要是頭簪折了,那我們就出不去了。”

“也對,那就饒了你,快幫我把這堆白骨都統統的扒走,仇元凌臨終前告訴我們,生死之門在當年大戰時已經被打通,而且就是我們剛剛逃跑時候一路所經過的路線。這裡就是生門的盡頭,也是當年刀宗眾烈士拼死與妖人搏鬥的最後場所,那麼通往外界的唯一通路,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裡了。”

接著玄曦又在石壁上仔細尋找,身邊有一個大力士可以隨時幫助他去除山壁上的經過多年風化的雜石亂骨,他效率提高了不少。

在探測到某一處時,他突然間停了下來,他找到了石門的所在,開始招呼鴻濤清除石門周圍的一切。鴻濤不負所望,沒多大會功夫就把一座古老的石門復原,並且發現在石門上還有兩個個頭簪大小的缺口。

“哈哈,找到了,找到出口了,我們終於可以出去了。”玄曦和鴻濤手拍手的跳了起來,剛想拿頭簪試著開啟石門,就聽見後面傳來一聲大笑。

“兩個黃口小兒,你們高興得太早了,想要逃出刀宗麼?我看還是算了,你們不是捨不得我大哥仇元凌麼?那麼就留在這裡陪他一起吧。”說完在地上隨手操起一把砍刀,快如閃電直奔二人砍來。

鴻濤看到是仇元戚,牙根咬得死死的,在他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這股氣勢與他的金剛之體有一定的關聯,憤怒會引起體內一股無形的氣息,來填補肉體上的密度,讓他肉體的密度瞬間超越骨骼,超越頑石,堪比刀劍。

鴻濤面對仇元戚,發了瘋一樣的衝了上來,他不閃也不躲,硬是用肩膀捱了仇元戚一刀。

仇元戚輕敵大意,根本想不到一個十歲的孩子能夠扛住冰冷的刀鋒,他這一刀沒有渡入真氣,但卻好像砍在了巨石上。遇到了很大的阻力,他下意識運氣真氣,想繼續壓下刀柄向下砍,卻砍不動。想拔出大刀又好像被什麼鐵鉗夾住了一般,原來,是鴻濤的一雙手,緊緊地夾住了大刀的刀身。

這時,仇元戚再不敢大意,雙手握刀,運起全身真氣,就要把鴻濤一刀闢為兩半,可是還沒等他伸出左手,就聽到山洞內傳來一聲大喝:“三弟,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作惡?還不束手就擒。”

這一聲像極了邪面刀神仇元凌,嚇得仇元戚激靈靈一個冷戰,抬頭一看,卻是玄曦學著他大哥的聲音一聲大吼而已。

本來仇元戚並不在乎這兩個小孩,可是玄曦看向仇元戚的眼神,帶有著一股特殊的邪氣,這股邪氣正是來自仇元凌臨死前傳給他的神念,仇元凌號稱邪面刀神,正是因為他練就攝魂術的邪眼通神。

他一生傾注於攝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