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幷州軍上岸!”龐義臉全黑了,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但此時卻不是追殺夷人的時候,。還是擋住幷州軍要緊!

只可惜,龐義還是晚了一步,或者說,王平的拼死作戰,為呂義領兵登岸,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作為先鋒的五千幷州悍卒,在呂義帶頭衝鋒下,怒吼著踏上了河岸,沿途,他們沒有碰到大規模的抵抗,只有一些箭樓之上,稀稀拉拉的shè死了數十個軍卒。

絕大部分士卒,卻是成功登岸。後面還有源源不斷計程車卒,正飛快的趕上來。登岸的呂義不敢怠慢,立刻一聲大吼,鋼刀輪動,帶出層層刀影,朝著匆忙趕過來的巴西兵馬殺了過去。

其餘計程車卒,都是暴吼出聲,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咆哮著跟在呂義的身後衝殺,他們身後,還有源源不斷計程車卒,在奮力趕來支援。

“殺啊!給老夫放箭,把他們全部shè死!”;

親眼見到一群群幷州軍登岸,龐義只覺得手足冰涼,隨後就是湧起一股強烈恐懼,為了自己的小命,為了龐家的基業。

龐義終於也是拼命了,一聲令下,無數火箭飛shè而出,許多正在衝鋒的幷州軍立刻是慘叫著撲到地上。

更多的人,卻是絲毫不知道畏懼,都是奮不顧身,揮舞著武器,舉起鐵盾,繼續狂衝,身上帶著強弩計程車卒,則是停下來,朝著不遠處的箭樓就是狂shè,先解決上面的敵兵。

碰!

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從兩軍交鋒處傳來。眼看到幷州軍上岸,龐義立刻派出一群士卒拿起盾牌,組成一層盾陣,想要組成一道臨時的防線。

但是人高馬大,體壯如牛的幷州悍卒,卻是吼叫著,同樣頂著盾牌,極為蠻橫的撞向了盾陣。

恐怖的力道,立刻讓許多體弱的吧益州兵被撞擊的連連後退,還有人人仰馬翻,露出一絲絲空隙。

而衝過來的幷州軍,則是以一個個滿臉狂喜,絲毫不顧裡面是密密麻麻的敵軍,瞪著猩紅的雙眸,即是衝了進去。

呂義也選擇了一處防禦薄弱的盾陣,卻是沒過撞過去,而是直接飛起一腳,踢在盾牌之上。

狂暴的力量傾瀉而出。

一陣骨骼斷裂脆響傳出,那個拿著盾牌的益州兵卒雙臂都是被呂義一腳踏斷,身體更是炮彈一般的倒飛出去,砸倒了好幾個同伴。也暴露出裡面正在張弓搭箭的弓箭手!

沒有了人保護的弓箭手,那就是一群待宰的羊群。

呂義的臉sè,立刻冷漠了起來,二話不說,順著缺口殺了進去,鋼刀橫掃而出,把十幾個來不及反應的敵兵攔腰斬殺。隨即又是一個闢斬,把一個校尉腦袋砍為兩半。

殺!狂殺!

把兵馬全部換成了弓箭兵,固然威力巨大,是防守的利器,可是一旦沒有了遮掩,這些兵馬,那就是不堪一擊。

衝上岸來的幷州軍一波又一波,cháo水一般的衝擊著龐義臨時組成的防線,只是短短半個時辰,巴西兵馬的盾陣,就是全面崩潰。

暴露出裡面驚慌無比的弓箭手。此時在放箭已經是沒有作用了,悍勇的乾脆是拔出佩劍,衝上去肉搏,膽小的則是拼命後退,希望逃命。

龐義的臉sè徹底灰白了,雖然他依然在聲嘶力竭的吶喊,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幷州軍登上河岸。

兩萬巴西兵馬,頓時被殺的大敗,一開始還能退守河岸,然後就是一退在退,幾乎是潰不成軍。

原本龐義還希望能夠退入軍營固守,卻不想軍營之內,居然也是起火。卻是王平帶著兵馬,趁著巴西大軍在外,突然攻破了一座營盤,趁機放火。

熊熊的火勢,立刻讓巴西兵馬僅存的一點戰心都是消失無蹤,不知道誰帶頭,開始偷偷逃跑,隨後,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