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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喻疏懷了喻書硯後,溫雁北便以休產假的名義再也沒有接過工作,哪怕後來喻書硯長大了些,溫雁北也沒有接過工作。即便劉禹琛打來電話和他說,他統統以“我要陪寶寶啊,他媽經常工作陪不了他,我不能再不陪著他吧”為由拒絕掉。
就算溫雁北不停拒絕,劉禹琛也沒有停止他作為經紀人的職責。喻疏讓他給溫雁北做經紀人,他自然要負起經紀人的責任,至於接不接就是溫雁北的自由了。
溫雁北心中明白,所以接到他的來電時從不會表示出不耐煩或厭惡的態度。
劉禹琛也不含糊,開門見山道:“我這邊有一個親子真人秀,你要不要看看?”
“親子真人秀?”溫雁北稍微有了點興趣,聽上去似乎蠻有意思的樣子。
“對,這節目策劃就是上次《聽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製作。”劉禹琛簡單介紹了下,溫雁北對綜藝節目策劃不太瞭解,但那檔節目策劃他還是記得的,有過合作經歷讓溫雁北放心了些。
看了眼正在給中指上色的甜甜,溫雁北問到:“這節目主要講什麼內容?”
“主要就是讓你帶著孩子去旅行,順便做做任務、互動之類的。”劉禹琛說到,“你都已經多少年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了,戲也不拍,商演也沒有,你是要做育兒博主嗎?”
溫雁北沉吟了片刻,要不是劉禹琛這麼說,他還真沒感覺到。
仔細想想,他都已經八年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了,哪裡還有什麼熱度。還記得他剛和阿疏公佈婚訊的時候,一分鐘內千贊是常事,而彷彿是再度迴歸十八線過氣演員的階段。
不過說起來,他一直都是十八線過氣演員就是了。
察覺到溫雁北態度的鬆動,劉禹琛又加了把勁兒,說:“這不是正好嗎?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帶著孩子出去旅遊,這節目還挺有新意的,你可以試試,一舉兩得。”
溫雁北想了想,說:“這事我得和他們商量,等明天我再告訴你。”
“行,明天我等你訊息。”
掛了電話後,甜甜出聲說:“那隻手!”
溫雁北從善如流地抽回右手,將左手伸了過去。他看了眼已經乾的差不多的指甲,層層疊疊的甲油堆在一起形成一條條凸起的痕跡,如果只看這個顏色還是挺好看的,然而甜甜只是個三歲的孩子,這對她而言只不過是個塗色遊戲,她哪裡會在乎這不漂亮的凸起。
等到喻疏回到家,一家人坐在餐桌上準備吃飯時,溫雁北才清了清嗓子說節目的事情。
然而剛說完,喻父就表達了自己的態度,“不行!”
“你要上這節目是準備帶誰去?硯硯還是甜甜?”喻父沉著臉,不悅道:“硯硯還在唸書,你要是把他帶去上什麼真人秀,對他的過度曝光只會害了他。”
沒等溫雁北說話,喻疏便先一步開口說了,“硯硯的同學大部分都是星二代,有什麼過度曝光可言,學校裡的老師都知道他是我們倆的兒子。”
喻父只恨不得翻一個大白眼,但考慮到在孩子面前,他還是忍住了,只耐著性子說:“這會打擾到硯硯平時上下學。雁北要是想回去拍戲我也可以給你安排,你沒必要帶著孩子出鏡。”
聽到這話,溫雁北有些驚愕地睜大眼,他以為這只是單純地帶著孩子出去玩而已。
喻疏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語氣微重了些,“爸,你這話過分了,你把他說成什麼人了?”
喻母也是不贊同地看向自己的丈夫,“瞧你這話說的,雁北是什麼性子你不知道嗎?”
每次只要他對溫雁北的語氣重了點,家裡的兩位女性就會上來圍攻他,這到底是不是他的妻子女兒了,怎麼他看起來像是後爸?
儘管心裡有怨言,喻父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