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還那麼小。父母能承受得了麼?再說,女人的名聲比生命更重要,古往今來女人為了保全名節而自殺的不少,可那是以死來換取貞節烈女的名聲呀!而你,你看看,這錄影,你就是死,也無法洗脫這骯髒的淫穢德行呀!”

“那┅┅那┅┅我就那麼忍了?就那麼讓他蹂躪?告他,把他弄進監獄,看我不收拾死他!”姚靜恨得咬緊牙關。

“你真是被弄得痴呆了!”姚琳生氣地訓斥妹妹∶“你也不想想,你一告,那這錄影不就人盡皆知了麼?再說,這錄影裡除了你淫蕩的表演之外,就是你殘害王所長的罪證,根本沒有張峰的影子,就連那些打手也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腿和皮鞋,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姚琳對於張峰老到的作案手法也是恨得牙根癢癢。

“嗚嗚┅┅嗚嗚┅┅那可怎麼辦呀?”姚靜絕望地哭了起來。

“現在看來,這張峰很不一般,而且據你所說他有極深的背景,所以我們不以“他迫害你”的這條線來跟他鬥,一是很難拿到證據,二是即便拿到證據恐怕也很難將他法辦,現在的法制黑幕你是知道的。”姚琳冷靜地分析著情況。

“不過我們也不能任他宰割,我要讓他自己鑽進我的陷阱裡來。”姚琳胸有成竹地講述著她的計劃∶“他不是三天後要來麼?我就讓他來,然後讓你姐夫在外面監視,一旦發現他進來了,就給刑警隊報信,然後刑警隊就以非法侵入民宅拘捕他。他肯定要反抗,那時我就故意失手槍斃了他,讓他根本沒有機會使用這盤錄影帶,以後的事嘛,最多我被開除警籍就是了,這種事以前也有過先例。”

姚琳很得意她的請君入甕的詭計,姚靜也被這天衣無縫的妙計寬慰了。

三天後,週五晚上6點,姚靜家的門準時敲響。姚琳看看姚靜,一個眼神示意,姚靜會心地去開門。

張峰從容地進來了,看見張峰,姚靜還是有些膽怯,“你┅┅你請進。”姚靜帶著張峰進了客廳。

“你姐姐怎麼不來見我?”張峰盯著姚靜,令姚靜心慌意亂,突如其來地問到姐姐,更讓姚靜不寒而慄。

“我來了。”姚琳一身警服,利落地出現在張峰面前,手時刻準備掏槍。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又起。

姚琳嘴角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目光犀利地盯著張峰。

張峰依然不緊不慢地坐在沙發裡,說道∶“一會兒你父母回來,我們就去姚靜的房裡吧,有些談話不宜讓老人聽到。”

“哼哼,恐怕不必那麼客氣了吧?我會請你去更好的地方談的。”姚琳知道外面一定是丈夫把刑警隊的同事叫來了。

“媽?┅┅你們怎麼回來了?”門口傳來姚靜驚訝的喊叫。

姚琳也是一愣,為了不讓父母受驚,她已經把他們安排到自己家裡去了,怎麼突然回來了?

“哦,聽說家裡來了重要客人,我們不回來不是失禮麼?”老太太已經進到客廳了,同時回來的還有老頭子和姚琳的女兒、姚靜的女兒、還有弟弟小賓。

“啊!┅┅媽┅┅你們回來了┅┅這┅┅這是我的朋友┅┅從外地來的。”

姚靜慌忙掩飾。

“啊┅┅好呀、好呀,歡迎,歡迎!”老婆子熱情地招呼張峰。

“哦┅┅伯母,您不必客氣,我這次來,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兩個女兒商量,而且要在貴府住兩天,您不介意吧?”張峰和藹而尊敬地跟老婆子敘談著。

“啊!好好,不介意,不介意,就是房子小了點,你就委屈委屈吧!”

“媽,那┅┅那您忙吧┅┅我們去小賓房裡談。”姚琳慌忙把張峰讓進現在姚靜居住的房間,姚靜也進來了,關上門,驚恐地看著張峰。

姚琳皺皺眉,抬眼看看掛鐘,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