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哀聲說道:“饒了我們,我們……”

“去鼻!”知機子冷酷地下令。

天都羽士右手食、拇二指,捏豆芽似的把虞氏的鼻尖捏掉了。

五老道心硬似鐵,血也是冷的,不管所問的口供是真是假,先毀人再追問,而以自己的想法作為依據。

“換一個問,那小女人。”知機子向龍氏一指:“你說,說實話!”

太乙丹士將龍氏抱坐在懷中,不住嘿嘿怪笑。

龍氏看到婆婆滿臉是血痛苦叫號,已嚇得心膽俱寒,再被老道抱在懷中,更是羞驚欲絕怎能回答?

“你如果不說,沒有人會可憐你的,小女人。”

太乙丹士右手托住龍氏的下顎,大拇指與其他四指分捏著雙頰,隨時可以制止嚼舌自殺,粗糙的手輕捏著白嫩膩滑的臉頰,形成強烈的強者與弱者的明顯對照。

第四十章 喪心病狂

“公公說,自……自從遷來……來之後……”龍氏不得不為了生死掙扎:“不時看到有神……神秘的怪影出沒,像……像鬼怪,穿……虎紋衣,佩的好……好像是快……快活刀。”

“好像?”知機子厲聲追問。

“據公公說,未能接……接近察看,不……不敢斷定,人一……一閃即沒,看……看不清……”

“你看到這種人嗎?”

“沒……沒有……”

“既然不時出現,你敢說沒看到?警告她……”

太乙丹士手往下一帶,一聲裂帛響,龍氏堅挺飽滿的潔白酥胸與嫣紅的乳尖,暴露在老道眼前。

祿山之爪抓住了她的左乳房,五指漸沒,潔白的肌肉自指縫擠起,失去血色。

“哎……喲……”

龍氏駭絕痛極厲叫,半裸的身軀猛烈地抽搐。

“招!”知機子沉叱。

五指一鬆,乳房恢復原狀。

片刻間,便變了顏色,五個指痕清晰可見。

“蒼天在上……”龍氏聲淚俱下狂呼:“我……我的確沒……沒見……見過他……他們……”

“他們?你還說沒見過?去乳尖?”

太乙丹士食拇兩指尖,捏住了左乳尖。

“且慢!”天都羽士急叫,這色中餓鬼對龍氏健美的胴體甚感興趣:“知機子道友,你這樣問口供,也許可以問出真的訊息,但也可能是胡供,讓貧道用手段問吧,一定可以問出真實的訊息。這小女人是個好鼎爐材料,毀掉了十分可惜,讓貧道問,可以兩全其美豈不是甚好?”

“我知道你對女人有一套,而且知道你對處理教中事務有專才。”知機子向太乙丹士點頭示意暫止施刑:“人交給你處理,貧道繼續盤問其他的人。”

太乙丹士把龍氏向夫都羽士一推,嘖嘖怪笑說:“大法師手下有上千善男善女,玩過無數的女人,可說是色中之魔,香壇裡有各式各樣的好鼎爐,全都是如花似玉的絕色美女。想不到對這麼一個深山裡的普通女人,居然也有這麼大的興趣,你也未免太濫啦!”

“這方面你外行,懂得太少。”知機子替天都羽士辯護:“而天都道友卻是行家中的行家,他對女人的知識和經驗,決不是道友你那種只知苦修的人所能企及的。來,咱們來繼續問。”

天都羽士抱起龍氏往內堂裡走,飛雲散人則將目眥欲裂的華大川拖至腳前,等知機子問口供。

“你……你們已經不是人了……”畢大川咬牙切齒厲叫:“莫道上蒼無報應,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這樣對待無辜的人,會受到報應的。這條山谷住了四戶人家,都曾經發現有神秘的人不時出沒,除了知道這些來意不明、飄忽如鬼魅的怪影之外,其他毫無所知。最重要的是,谷裡的人從未受到傷害或騷擾,因此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