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暢巧一瞧勸不動自家兒子,這心裡可有些著急,鄭子慧這個女人她是真的看不上不說,當年的事她也是怕鄭子慧在跟兒子面前瞎咧咧,破壞他們母子感情。

看了自家一直沉默的老頭一眼,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跟宋文博說道“她說的你就信啊。誰知道誰啊,老四,人心隔肚皮你知道不知道啊。虧了你還幹這一行的。

我跟你說當年鄭子慧跟那個阮精武就不咋清楚,她生了孩子不說送回來還把還孩子給送人了,自己去追求幸福的生活去了,這樣不負責任的女人,你說她還能老實得了啊?

你啊咋就不聽媽的話呢,你當我是為了誰,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好為了這個家好……”

這麼多年經驗下來。老太太深知對兒子來硬的不太好使,所以她只能來軟的,苦口婆心的勸著。要不然,以後這個家非得鬧起來。

宋文博嘆口氣,“媽,你說的我都明白。你說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去考慮這個考慮那個,子惠這個人我瞭解,要說她真的有啥,說心裡話,我不信。

按說子惠這個人本身條件不錯,而且她周圍也不是沒有比我優秀的男人,你說這麼多年她都沒把自己嫁出去你覺得是為了啥?

唉,你是沒見到子惠的長相。要說她嫁不出去我都不相信,我寧願相信她和我一樣的。心中都堅守著一個信念。”

看自家老爺子一直不吭聲,宋文博也開口對老爺子說了自己的想法。

“爸,其實你們擔心我的前途我心裡理解,可你們也別忘了,我和子惠那可是有結婚證明的,就算我不娶,你們覺得這個事能逃脫的了嗎?

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那我們就要積極的去面對解決,子惠說白了還是咱們自己的人,她的戶口還在這裡呢,至於她以前的做的事那也是被逼無奈才做出的選擇。

能留在這裡好好的活著,我想她也不願意拋家舍業離開孩子。

唉,她的情況你們也都清楚,到了那邊沒我們想的那麼容易,就算她跟鄭子龍有點產業,那也是他們兄妹倆一點點的打拼出來的,你們可不能用老眼光來看待這事,一切都提倡發展創新了,連深圳都開放了,你說還有啥不能變通的?”

宋長山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四,這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畢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子惠的事你最好是跟組織上溝通一下。

咱們的紀律想必你也明白,唉,爸也不是不通情理,只是你爸我老了,再也折騰不起了,咱們走到今天不容易,以後家裡的子侄還要靠你來支援和保護,其他的人爸是指望不上了……”

最後一句話,宋長山說的無比的蒼涼,他別的不圖,就是希望家裡的子孫都能好好的,這個鄭子慧兄妹倆就是一個變數,而且也不是他能掌控的。

鄭子慧或許還好說畢竟有孩子在這裡,可是鄭子龍呢,他可說不準,萬一再出現阮精武這樣的情況,他真的怕啊……

老爺子很少跟自己說這樣的話,連宋文博聽了都有些動容。

“爸,你老擔心的我都知道,估計這事子惠也有考慮到,當時她跟我說了,不管咋樣,她都會跟回來跟我們團圓的,到時候我會跟她說恢復咱們這邊的戶口,這樣一切不都解決了。

有海外親戚又能怎麼樣,這個又不能隨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也不代表一切。

我岳父不也是這樣,他老人家還能做貢獻,我咋就不成了?

你們啊也都多想了,這事閆老已經跟我說了,組織上會考慮這個情況的,要是按照你這想法,你看看周圍這些人,要真的論起來,總有那麼幾個有海外關係的,人家不也活的好好的嘛。

你們啊也不用擔心啥,今時不同往日了,子惠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要真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