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氣!我們都知道,你賊能打,但是那又何妨?你敢把我們都給打死嗎?一句話,今天這草你是拔還是不拔?”

“葛犇,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這是沒事找事,我們柳總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並不代表你們可以為所欲為!”

“我們還就不拔了,看你們能怎麼樣!”

……

葛犇如此囂張,租賃小組的一些成員也是看不下去了,立即嚷嚷了起來。

殊不知葛犇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們,他當即將手一擺道:“不拔草是吧,兄弟們,把他們給我拔了!”

七八個年輕人見狀,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柳飛剛伸手阻攔,一年輕人卻是直接捂著臉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尼瑪,堂堂企業老總竟然出手打我們莊稼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兄弟們,把他給我往死裡揍!”

葛犇怒吼一聲,帶頭衝向了柳飛,柳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男子,暗想他這會兒很有可能在偷笑,這故意碰瓷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啊。

面對他們的攻擊,為避免他們再次碰瓷,柳飛將雙手往口袋裡一插,然後不斷地閃躲了起來。

可是饒是如此,他們還是做著各種誇張的動作,給人一種被揍了的錯覺。

“服了!”看到圍觀的父老鄉親們已經開始指指點點起來,對他多有不滿,柳飛突然大喝一聲道:“都給我住手!”

葛犇將手一擺,示意手下先暫停道:“咋滴?要玩真的了?我告訴你,我們就是賤命一條,今天你要是不給我道歉,不拔草,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會和你死磕到底!”

柳飛抬起手,隨後猛然將頭一低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我拔,不就是幾根草嗎?”

葛犇等人愣了一下,皆是仰天大笑了起來。

“讓你欺負人,這下慫逼了吧?”

“我早就說過,咱們葛家村的人不是好惹的,現在你們柳家村是有錢了,那又如何?咱們完全不怵你們!”

“既然慫了,那就麻利點,這一場的草可有得你們拔得!今後但凡有人來這,咱們可以指著這場說,柳大總裁曾經在這拔草懺悔,多有面子啊!”

……

見他們還蹬鼻子上臉了,租賃小組的成員都看不下去了,柳總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啊,這幾個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

柳飛見他們一個個皆是怒氣沖天的,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拿了院子裡的一把鐵鏟,徑直走到場上,暗運體內的五行之氣於手掌之上,隨後狂甩鐵鏟,猶如削豆腐一般,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大片雜草竟然被他給清除乾淨。

圍觀的村民們見他騰空、翻轉、迴旋、橫擺幾個動作來回輪替,除個草跟玩雜耍一般,情不自禁地喝彩了起來。

租賃小組的成員雖然很佩服他這鋤草技能,但是都有點看不下去,這明顯給人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葛犇見狀,嘴角微勾,邪笑一聲,待他把場上的雜草都清除得差不多了,他才一邊鼓掌一邊道:“柳總,果然是好身手啊,佩服,佩服!不過你是沒長耳朵,還是腦袋被驢踢了啊?我說的是拔草,不是鋤草!你特麼當了幾天大老闆,把自己的老本行都給忘了?”

租賃小組的成員們聽到這話,一個個氣得肺都要炸了,不過從柳飛今天一再隱忍的風格來看,他們已經對他的反擊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然而,柳飛就是柳飛,他永遠讓人猜不透。

他突然將手中鐵鏟一擲,那鐵鏟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隨後直接插在了葛犇兩腳前幾厘米的位置。

在葛犇驚惶未定之時,柳飛拍了拍手,走到他面前,將頭一歪,小聲道:“別蹬鼻子上臉!我要殺了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