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變化,西北風一陣接一陣,越吹越猛。

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寒風刺骨,吹在身上似刀割一般,柳三劍把自己的外衣脫下給瑩瑩穿,這一下可不得了,他現在可是和一般人一樣,身體怎能受得了,這一下病到了,這還不算,再加上之前內傷加重,頭暈目眩,無法看清視物。

剛好這時幽紫山莊通向外面小鎮的一條要道路,人來人往的,瑩瑩哭著說;哥哥,你怎麼啦!你別嚇瑩瑩。

瑩瑩哭著求路過的人,大叔,求求你做做好心,救救我哥哥。那路人看了看柳三劍說;你還是準備後事吧!

只見前面一隊人護著一匹馬車騎過來,是個少女趕馬,瑩瑩哭著走過路中心說;小姐,求求你做做好心,救救我哥哥,我哥哥快不行了。

那少女一勒韁繩停馬,身邊一名大漢怒說;你不要命了,瑩瑩哭著說;大爺、小姐,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哥,求求你了。那少女看了一眼柳三劍,但認不出來。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小玲,她和她小姐白惜香從湘西言家回來,她們怎麼也想不到,她們要找的柳三劍就在眼前,卻認不出來,柳三劍已不是當初的他了,現在的他,臉上黑人也俏瘦。

小玲說;你哥哥怎麼啦!瑩瑩哭著說;我哥哥病到快不行了。

小玲說;小姐,你看看怎辦。白惜香開啟馬車門,看了一眼柳三劍,打量著瑩瑩,見瑩瑩眉清目秀,問,小妹妹你叫什麼名。瑩瑩停止哭擦乾眼淚說;我叫瑩瑩。

白惜香說;你們是做什麼的,瑩瑩不出聲了,不是她不說,是她也不知道。白惜香說;你不說;我也救不了你,瑩瑩忙說;我哥哥是個郎中,白惜香說;那你哥哥怎麼病倒了。

瑩瑩忙說;因下雪哥哥怕我冷倒,就把自己的外衣脫下給我穿,所以哥哥就病倒了。白惜香感慨說;你哥哥是個好人,我答應你救他,你起來吧!

白惜香對幾個大漢說;你把他兩帶上,回山莊,身邊一名大漢說;是,小姐。

一回到山莊,白惜香對小玲說;你去叫王叔叔來,小玲說;好的。不久一位五十上下的白鬚老者來到廂房說;小姐,你找我。白惜香說;王叔叔,你快看看,能不能救。王叔叔說;是,小姐,他一邊把脈一邊說;此人未生病之前,就受過重傷,現在病中帶傷,真是禍不單行,白惜香急說;他有救嗎?瑩瑩又哭著說;叔叔,求求你了,救救我哥哥吧?

王叔叔說;小妹,不是我不救,是我無能為力。柳三劍這是有些清醒說;你們先出去,我想和這位大叔單獨說說。

白惜香說;好吧!王叔叔,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她們都出外面了,柳三劍說;大叔,別把我和你所說的說出好嗎?王叔叔說;好,我答應你。柳三劍說;大叔,你認得穴位嗎!

我當然認得?

柳三劍說;那好,大叔你把我懷中金針拿出來,按我說的下針!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 山莊下人

上回說到大叔你把我懷中金針拿出來,按我說的下針!

傍晚,時鳴春澗中,雪花紛飛,天越來越冷,這時,王叔叔開啟房門,白惜香、瑩瑩一起問,他怎樣了。

王叔叔很開心說;小姐,他沒事了,你救對人了,看來也是天意。白惜香聽得不知什麼意思,問,王叔叔你說什麼啊!

王叔叔笑笑說;我是隨便說說,沒事,你別當真,我還有事先走了。

就這樣,一連幾日休養,柳三劍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

他和瑩瑩來到白惜香面前,說;小姐,小人和瑩瑩願意留下做下人,求小姐答應。白惜香雖然認不出來,但感覺和這黑臉少年有一種親切感,似乎在那見過,又想不起,說;那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