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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看到這個場景，想要說什麼，還是說不出來了。

她當然是希望歐陽浩然活過來的，這樣她也就不用愧疚了（她真的沒想過要殺人）！可是現在真的看到了歐陽浩然的鬼魂，她發現歐陽浩然從裡到外都扭曲了，即使她復活過來，作為人也依然是個扭曲的人，內心裡充滿報復和恨意，遲早是會爆發出來的。

那該怎麼辦？

歐陽浩然活著是個禍害，死了對她來說就是個陰影。

司空鏡對著小十殿張張嘴，嘴唇翕動，但是沒有人能聽得見他的聲音，但看樣子，是和小十殿說了什麼話。

“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小十殿說道。

歐陽玉書立即閉上了嘴，歐陽浩然掙扎著還想說些什麼，但卻被白無常一棍子拍在嘴巴上，白無常喝道：“十殿讓你別說話，你就別說話！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讓你嚐嚐什麼是真正的痛苦！”

歐陽浩然掙扎著，面容扭曲，上面大寫兩個字：“不服！”

小十殿低頭睥睨著她，問道：“想不想知道真相？”

“什麼真相？”

朔月聽著也感到奇怪，這又不是什麼懸疑劇，為什麼小十殿卻這麼說？難道今晚發生的事情是有蹊蹺的？

只見小十殿輕輕一揮手，在妖怪們的頭頂上升起一團虛像，所有人都抬頭看去，當看到那些虛像的時候，所有人紛紛“哇”了出來！

那虛像之中，竟然是個人。

“那是什麼東西？”別說別人了，就連妖怪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從自己的身上冒出一團虛像來，就算冒出虛像來，那也不應該和人類有關係啊，而且他們也都不認識那些虛像裡面的人！從沒見過！

但是捉妖人卻像是認識那些虛像一樣，臉色全都變了。

朔月察言觀色，發現虛像中的人各自都在比劃著什麼，似乎是在打鬥，多看了一會兒，發現那些虛像中的人上演的是降妖除魔大戲！

他們是在和妖怪戰鬥呢。

打死一批又一批，帥得拉風。

看到這裡，朔月終於發現了，那些虛像裡面的人和歐陽玉書等人的裝扮十分相識，穿著相差不多的制服，手裡拿著法器，殺的都是妖怪！

“這些是捉妖人嗎？”朔月指著那些虛像問。

小十殿點點頭，低聲道：“這些是他們的前生。”

“啊？！”朔月懵了一逼！

妖怪們也都懵逼了。

小十殿指指歐陽玉書等人，從他們的身上也同樣冒出一團虛像來，而歐陽玉書他們身上冒出的虛像更是直白，一眼就能看出嗯，那是妖怪！

但再仔細看，朔月就看出了端倪來。

她趕緊回頭去看看妖怪頭頂上冒出來的虛像，然後她找出來了關鍵：“你們看，這個a妖怪是那邊的妖怪，那個b妖怪是那邊的妖怪，那個是……”

歷史好驚人的相似……！

所有人都被朔月點醒了，表情全都扭曲了。

朔月掩著嘴，都掩蓋不住那種吃驚，她看著小十殿問：“十殿，這……這該不會就是你想要說的……”

小十殿點點頭：“沒錯，這就是我想要說的‘真相’。”

第1408章　做個小小的測試

（想了想，還是把兩章節合在一起發了，原諒我，4000字）

週四晚。

朔月躺在別人夫夫的超大沙發床上，

撩貓。

“師傅，幹嘛呢？你不是已經開始喜歡變成人樣了嗎？怎麼最近沒事的時候，都變成貓啊？”朔月抖抖逗貓棒，戲謔地說道：“你快變成人吧，我好想看到你人形的樣子啊~！”

黑貓汗：“變成人和你玩逗貓棒，更蠢！快……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