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抬起腳向武館裡走去。

武館裡,一個剃著光頭,面容陰狠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張面朝大門的太師椅上,一個身形妖嬈濃妝豔抹的旗袍女子正含著笑立在一側為他倒酒,不時地,旗袍女子還向著中年男子拋著媚眼,引得中年男子心神盪漾,在太師椅後面,還站著兩個黑衣的保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安以辰一進屋,自然而然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那旗袍女子在看到安以辰那冷酷的外表後,兩眼放光,一副要吃了安以辰的樣子,安以辰皺眉,不屑地盯著那中年男子,狠厲地說道:“五秒,我只給五秒鐘的時間,不滾出武館的就是死的下場!”

那中年男子毫無懼色,抿了抿一口紅酒,冷冷地開了口:“死?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恐怕連女人都還沒碰過的小子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不過,既然你有勇氣來,那就把命給我留下吧!”

中年男子說完,身後站著的兩個黑衣保鏢立刻行動了起來,一左一右向安以辰衝來,而他們手上不知何時換上了一把長刀,皆是朝著安以辰攔腰砍去。

安以辰向空中一躍,躲掉了兩人的攻擊,然後在空中一個旋轉,從風衣裡抽出了一把通體漆黑,刀柄卻是血紅色的太刀,太刀體型長而窄,是安以辰最喜歡用的冷兵器。

安以辰在和兩人激戰的同時,孟雨優也進來了,當她看到坐在太師椅上的中年男子時,眼睛裡都像是要噴出火來了。

中年男子自然也看到了孟雨優,“許久不見,小師妹,你長得越發迷人了啊。”中年男子看孟雨優的眼神,滿是沉醉的迷戀,像是恨不得把孟雨優直接扒光了放在眼前看似的。

這個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原本是老館主也就是孟雨優爺爺的關門弟子,叫做十水,大約也就是兩年前吧,那時候已經出落成一個大美女的孟雨優,讓這個十水對她一見鍾情了,於是便和老館主商量了這件事情,說白了,就是提親,這卻讓老館主勃然大怒,先不說十水他那時已經三十有餘了,單是他那可以說是悽慘無比的家境就過不了老館主最低的要求,老館主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家的寶貝孫女過上苦日子呢?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是同門師兄妹的關係,無論是哪一點,老館主都不可能答應十水的婚事請求的。

也因此,老館主在一怒之下將他逐出了師門,從此,就再也沒有聽到過有關於他的事情了,沒想到兩年後的今天,他居然做了一隻白眼狼,回頭來反咬了曾經對他有恩情的師門,如果爺爺知道了這件事,鐵定會被氣的心臟病都有了。

正在與兩個黑衣保鏢糾纏的安以辰聽得了十水對孟雨優說的話,而後又看到了十水那滿是愛意的眼神,他恨不得立刻將他那令人作嘔的眼睛給挖出來!

但眼下他被迫受制於人,有心去想但卻無心去做,先把手上的麻煩解決了再說!猛的一抬手,安以辰開始由防轉變為攻。

“你這丟人的傢伙居然還有臉敢回來?而且還帶人來砸武館,真恨當年爺爺沒有把你給廢了!”孟雨優咬著牙,狠狠地說道,十水倒是無所謂地笑了笑,將身側的旗袍女子狠狠地推開,然後看也不看那旗袍女子,站起了身子,道:“呵?那隻能怪他當年太心慈手軟了,怨不得別人,就是因為那樣,所以我才有今天報仇的機會!他當年不正是因為我的家境艱苦和同師門之間的關係而反對你和我的婚事嗎?現在,我已經成為了本市勢力最大的組織的老大了,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勢有勢,就連當官的也要讓我幾分,更何況我早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早就沒有師兄妹之間的關係了,還有什麼!還有什麼來阻止我們的婚事?!”

十水像野獸一般仰天怒吼著,發洩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在孟雨優看來,十水已經瘋了!

與此同時,安以辰已經解決掉了一個黑衣保鏢,那個被解決掉的黑衣保鏢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