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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求錯了人,弄巧成拙了。我尋思再找他也沒用,還得來求求您,您說什麼都準得很!”
賈赦陰沉著臉,口氣生冷的訓斥賈珍:“早和你說什麼,叫你一家子人都收斂些,好好地讓蓉哥兒他們認錯,在順天府牢裡呆幾天,吃了教訓,也能長記性。我早託人照看他們,一準不會叫他們在牢裡受罪吃苦。眼看過兩天就要放出來了,你啊,何必多此一舉,費了錢不說,反害了自己!”
賈珍早後悔百八十遍了,急得要哭了:“赦大伯,您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我早後悔啊,可如今沒後悔藥吃。如今我倒不怕蓉哥兒他們再住個十天半個月的,總歸以後能放出來就成。怕就怕那位什麼神秘的大人回頭參了榮府一本,弄權順天府可是大罪啊,我們這一大家子都不保了。”賈珍說罷,嚇得哀慼的抹起眼淚來。
賈赦倒沒想到賈珍能嚇哭,愣了下,腦子裡頓時冒出一個新想法。這個主意簡直不能再好了,賈赦心中雀躍起來,拉住賈珍,笑道:“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回頭我打聽打聽去。怕只怕壓得了一時,壓不了一世。這東西一旦被人拿住了,就是個大把柄,你想一輩子被人掣肘而活麼?咱們還得想個萬全的解決辦法。”
賈珍止住淚,瞅了瞅鼻子看著賈赦:“您說!”
賈赦特意瞧一眼賈珍,嗤笑道:“只怕我這回說了,你又會像上次一樣,不進心,說了也是白說。”
“祖宗喲,您就別再提叫我後悔的前話了。這回我保證,什麼都聽您的,我總不能拿我這一大家子的命去賭,再說了,寧國府與榮國府什麼關係,赦大伯您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瞧著我們受罪吧。”賈珍哭喪著臉道。
賈赦冷笑:“如今我連自己都未必保得住,你?還真不一定能管得起。”
賈珍聽這話更怕了,瞪大眼看著賈赦:“赦大伯,您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您也保不住?你如今位居吏部尚書的高位,平步青雲,風頭正盛呢。保不住也只是我這樣的,您哪能啊。”
賈赦皺眉:“你懂什麼,你以為聖上另給我賜府邸是獎賞我呢?”
“對啊,御賜府邸,不是獎賞您是什麼,難不成是罰您不成。”
“你說對了。”賈赦陰沉著臉道。
賈珍嘿嘿笑起來:“您真會說笑。”
“朝堂上的事情比你想的複雜多了,你哪兒懂。”賈赦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目光毫無焦距的看著遠方。
賈珍見狀心更虛了,吏部尚書都有怕的時候,他豈不是更危險?
賈珍忙急急地給賈赦下跪,求他趕緊幫他想個辦法。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叫你政老叔辦事兒的目的,八成是你心裡不願信我的話。今兒個我不跟你計較這個,但以後你若是還不肯聽我的,舍不下該舍的東西,早晚比今天這樣更嚴重,吃大虧不說,搞不好命都要不得了!你若是做不到,也別求我,門就在那兒,趁早走了,別叫我操心。”賈赦冷言道。
賈珍焦急地扯住賈赦的袍子磕頭:“赦大伯,您就幫幫我吧,一家子命都要沒了,您看我還有什麼捨不得的,您放心,我保證以後萬事都聽您的。您若不信,我現在就起誓,拿我下半身的命根子起誓!”賈珍說罷就發起誓來。
賈赦見賈珍這回是真被唬住了,微微遲疑了會兒,待賈珍心中忐忑到極點時,方點頭應下了。
賈珍當即鬆了口氣,笑著跟賈赦謝恩。
“行了,你且先回吧,我回頭去趟順天府問問,怎麼也要想辦法保住你們寧府和寧府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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