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放下驚雁,溫親王火熱的眼神盯著她看,卻是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驚雁柔柔的開口說道:“王爺,我們,能喝一杯交杯酒嗎?”眼裡都是乞求的神色,讓人憐惜得不行。

“當然可以!”溫親王說到,便手忙腳亂的去倒酒了,驚雁則是趁此機會往嘴裡塞了個什麼東西,含在舌尖下面。

“給!”溫親王殷勤的將手中的的酒杯遞給了驚雁,多少年了,他如今府中妻妾成***杯酒也喝過無數次,卻再也沒有如今的這番感覺。

就像是自己與髮妻第一次交杯時,緊張,期待。

含情脈脈的望著對方,一飲而盡,然,不過三秒,溫親王便失去意識就要往後倒去。

嘿嘿,搞定!驚雁得意的拍拍手,從房間暗處突然走出幾個姑娘來,竟是早就等在這裡了。

這杯酒的料,可是要更猛一些,驚雁因為事先含著解藥,所以沒有受到影響。

“好好服侍王爺吧!事畢之後,來找我。”驚雁吩咐道,便走出了房間。

於是溫親王早上清醒的時候,只獨留房間內的一片狼藉,昨晚驚雁身上所穿的衣物,都撕破散落了一地,卻是不見人在哪裡。

慢慢的想起了昨夜的一切,溫親王喜上眉梢,特別是看到床上那片猩紅後,一股自豪油然升起。

他要去見驚雁,他現在就要見!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溫親王爬了起來快速穿上衣物,就往樓下走去,一邊呼喚著小廝與鴇娘。

“驚雁姑娘呢?本王要見她!”他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硬生生塞在鴇孃的懷裡說到。

鴇孃的眼睛一亮,不動聲色的將銀票收下來,然後往二樓的一間房間一指說到:“驚雁姑娘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呢,不知道為何,她今天一直都沒有出門。”

未等鴇娘說完,溫親王就不顧他那臃腫的身材,又急忙奔上樓去。

清晨,四喜樓裡面的客人不是已經回去了,便是還沒有睡醒,此時顯得有些冷清。

輕輕的敲著門,溫親王溫柔的喊道:“雁兒,你在裡面嗎?”竟是連驚雁姑娘都不喊了。

“王爺,嗚嗚嗚,您回去吧!不要再來找雁兒了,雁兒……已經滿足,不強求任何了!”好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驚雁這番話語一字一句都敲在溫親王的心上。

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自卑,覺得配不上本王麼?

溫親王想著,心底的憐惜更多了一分,他眼神溫柔,舉起的手放了下來,堅定的說道:“本王會贖你出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說完,徘徊了一會,卻只聽到驚雁的泣聲,心疼,卻還是轉身離去。

他要將驚雁納入府中,還有一個障礙要排除。

“這次又是哪家的女子?”一箇中年模樣的婦女不客氣的指著溫親王的額頭問道,惱怒不止。

“驚雁,四喜樓的當家花旦,人家賣藝不賣身的,如今被我給破了身,至少要對她負責才是。”溫親王有些訥訥地說到,要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讓他有所懼怕,除了當今聖上便是自家的王妃了。

誰讓孃家的勢力大呢?

“喲!如今一個青樓女子都能進你的府了?你睡過的青樓女子又何止千千萬萬,你怎麼不全部負責呢?”溫王妃依舊不依不撓的說到,言語間都是諷刺之意。

“那不一樣……驚雁姑娘是處子之身呢。”雖然有理有據,溫親王的聲音還是越說越小。

也許是溫王妃的強勢吧,溫親王雖然心有念想,卻是還不怎麼敢有所動作,出於愧疚之心,這些日子他都天天前往四喜樓看望驚雁,卻無一例外都被拒之門外,驚雁這段時間連舞都不跳了。

本以為溫親王會漸漸淡忘這件事情,卻在一個月後,再次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