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損壞的零件。

他本來就臨近退休,也沒想著升七級工,技術瘋狂退步。

平時劃劃水摸摸魚,倒也沒人發現他的問題。

可現在,身後站著監督的人,馬上原形畢露了。

他掙得錢都不夠他損耗的材料費。

老師傅有些扛不住了開口求饒,可身後的監督人員卻毫不留情,把他的損耗全都記錄下來。

其他幾名鬧事的工人也差不多是這種情況。

臨近晚上下班的時候,工廠響起通報批評聲。

【紅星軋鋼廠六級工劉滿,王鵬,張大軍等五名工人,因技術水平退步,造成工廠重大損失,扣除一個月工資,以儆效尤。

紅星軋鋼廠廣播室】

播報一出,幾人瞬間無力的坐在地上,滿眼全是悔恨。

李豐冷漠看著這一幕,只覺內心舒爽萬分。

下班。

李豐騎著腳踏車,悠哉遊哉地往家騎。

閻埠貴還在門口擺弄他的花草。

“三大爺,今兒個怎麼沒去釣魚啊?”

李豐有些揶揄地盯著閻埠貴。

自從他在北海釣上金龜之後,北海的釣魚佬驟增。

平均兩米就有一根魚竿,北海的魚跟犯了天條一樣。

壓力瞬間給到閻埠貴,閻埠貴每天放學後的第一件事去搶佔釣位。

李豐都好多天回來沒見過他了。

閻埠貴老臉一紅,有些無語地說道。

“還不都是你,把四九城的釣魚佬都引到北海!我這幾天都搶不著釣位了!”

李豐拍著車龍頭,樂不可支。

“那可不怪我,誰叫我運氣太好了呢!”

閻埠貴聽到這話佯裝憤怒,作勢要來捶李豐。

李豐瞬間啟動,只留給閻埠貴一串塵煙。

此時,絕戶浪子許大茂正面臨人生的重要選擇。

秦淮茹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許大茂,你是不是個男人,磨磨唧唧的!給句話!娶不娶我?不娶就蹲大牢去!”

許大茂一臉糾結,他實在不想取秦淮茹。

他又不是傻柱那個蠢貨,他雖然很饞秦淮茹身子,但可從來沒想過娶她啊!

他早就看出來了,賈家就是一座吃人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