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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巧。
但誰也沒在意究竟是不是刻意,看著風化在原地的兩人問了原委,聽到練恩給商以嬿安排的工作,四人同時陷入沉思,沒有人開口。
貼身助理,還真是一個好曖昧的職稱啊!
每個人都在揣測練恩究竟想表達什麼,是真的純粹助理呢,還是很邪惡那個“貼身”助理?
最後是生性急躁的練清打破沉默,弱弱地舉手發問:“那個,有人明白貼身助理是什麼意思嗎?”
眾人不約而同丟了個白眼給他,收到六隻白眼的練清覺得自己很是無辜,不就是問個你們答不出來的問題,自己到底又犯了什麼眾怒?
簡單來說──“貼身助理”,拆解開來就是“貼身”和“助理”。
助理好明白,就是協助上司一切工作上的問題,什麼大大小小的雜事都交給助理就對了。
而貼身呢,可就有點意思了,勉勉強強解釋成不離身,隨傳隨到。
但這個隨傳隨到,是不是包括夜深人靜的三更半夜還有月黑風高的兩人獨處時間?
聽來好邪惡啊。
畢竟這個世道,有多少女子是以“貼身助理”的名義做著情婦該做的事?
所有人心中都浮出一個念頭:該不會練恩看上商以嬿的美貌,要以貼身助理的名義指染人家,把她收做自己的女人吧?
“真的要讓以嬿去做練恩哥的貼身助理嗎?”不理會練清,謝亦群轉頭向張曦威問道,雖是問句,實際上包含著希望對方拒絕的語氣。
“以嬿啊,打工這事吃力不討好,別吧?”收到謝亦群暗示的眼神,練清終於有一點進入狀況,加入說服行列。
這情況有點好笑,明明當事人是商以嬿,練清和謝亦群卻默契地看向張曦威。
在他們心中,“商以嬿”等於“阿威的所有物”,一切以他為準,至於那以嬿本人的意見──忽略即可。
張曦威沉著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在練清這個缺根筋都覺得有點尷尬的時候,他終於開口了:
“我也覺得嬿嬿不要打工比較好。可是練恩哥都開口了,這樣拒絕他,如果他不是我們想的那個意思,真的是純粹給嬿嬿找份工作,被他發現我們扭曲他的好意,這樣好嗎?”
此話一出,眾人又陷入沉默。
當然,謝亦群是真的在思考,練恩那家夥只是裝作深沉的樣子,憑他那腦袋──別吧。
“那個……”眾人看過去,一直沉默的女主角開口了。
“我想問,酒保為什麼需要貼身助理?”
眾人恍然大悟,啊──商以嬿真相了!
“練恩哥他難道真的……”謝亦群不忍說下去,一邊是自己兄弟的青梅算是半個妹妹,一邊是待自己不薄的上司兼兄弟的哥哥,這種事糾結啊。
“堂哥真是太可惡了!我明明都說了以嬿是阿威的青梅竹馬,他居然還想要指染人家,想不到從小讓我待他如親兄的堂哥會是這種人!”
堂哥真是讓他太痛心疾首了啊,語氣中滿滿是對練恩的不滿。
“以嬿妳放心,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絕對不會讓練恩碰到妳一根寒毛!”練清義憤填膺,只差沒有舉起三隻手指頭髮誓了。
“喲,所以只要把你弄走我就能光明正大碰她了?”
“……”明明是在密閉空間地下室,練清卻覺得颳起了陣陣寒風,他凌亂了。
那種清清淡淡卻有一種特殊吸引力的聲音他聽了足足十八年,熟到不能再熟,那、那不就是他那怪人堂哥練恩的招牌沒有語調嗓音嗎……
看著一旁謝亦群等人臉上為他默哀的表情,不會、不會真的是練恩吧?
練清欲哭無淚緩緩轉過頭,心裡不斷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