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但不說過火點,下次說不準自己又得被宰割,對敵人仁慈了,那就是對自己殘忍。

自己這幾日,就像在油鍋裡來回被炸,多麼的難過,而楚嶽呢,肯定是身心舒暢,絕對不會與他身同感受的。

楚嶽握著楚梟的腳,晃動了一下,因為力度太輕,楚梟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楚嶽又搖了一下,楚梟這才勉強哼了聲。

“皇兄,我們和好吧。”

和好是可以,但原諒早了,青年肯定就會不長記性。

算好了時間,楚梟才慢悠悠的開口,頗為之傲慢:“嗯。”

楚嶽鬆了口氣,支起身子在楚梟唇邊親了一下。

“但要約法三章。”

“皇兄請說。”楚嶽還是心甘情願被趁火打劫的。

楚梟清清喉嚨,豎起一根手指,正色道:“第一,以後床上床下,皆是朕的天下,朕說的算。”

楚嶽摸不著頭腦:“不是一直都是皇兄說的算嗎?”

“胡扯,當時朕說休戰休戰,你根本就把朕的話當耳邊風了!”

楚嶽啊了一聲,有點沒反應過來,注視著楚梟的臉,似乎是在回想當時的情景,緩緩道:“當時皇兄好像有些口不對心,所以我才繼續的。”

楚梟一聽,憤怒得理智都瞬間乾涸了,青年英俊瀟灑的臉就在面前,無辜的近乎厚顏無恥,皇帝幾乎是嘶吼的說道:“你這是汙衊朕!”

楚嶽有種被冤枉的委屈感,不屈的爭辯道:“沒有,明明當時皇兄——”

皇帝一掌拍下,呵斥:“夠了!不要跟朕爭辯!現在朕說第二點,你好好聽著!”

“……”

皇帝豎起第二根手指:“以後少教壞孩子。”

這點楚嶽就覺得更委屈了,比竇娥還要冤枉,都夠得上六月飛雪了:“我哪有教壞小孩?”

“剛剛誰在太子面前說是來送藥的?”

面對橫眉冷指,青年坦蕩無比的笑了:“那又怎麼樣呢,小孩子哪裡會知道,皇兄自己做賊心虛了。”

“總之不行。”

“咳……”

“而且朕從不做心虛之事。”

楚嶽舉雙手投降,滿臉無奈:“好,好的,臣弟謹記,絕不當不正的上樑。”

楚梟側著臉,視線穿過窗外繁複的麗景,不知沉去了何處,窗外湖水寧靜,綠波微泛,只有光影掠過,沒有一絲塵埃,或許人越是在幸福的時候,越會想起過去那些舊影老事。

楚梟眼裡忽然有種哀傷溫柔的眷戀,他喃喃了一句:“小孩其實什麼都知道。”

他不需要在乎世間其他人對他們的看法,即便被作為飯後閒茶的談資也無所謂,被嘲笑或者諷刺又能如何,人生是他們的,而且永遠都是他們的。

可兒子是不一樣的,他在乎兒子心裡在想什麼,怎麼看待他這個當父親的,敬不敬佩,崇不崇拜,這其實都不是重點。

他們也不奢求孩子以同等的愛意予以回報,只希望等兒子長大後,能稍微體諒一下他們。

這種體諒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回報。

楚梟的唇角露出無奈的微笑,楚嶽握住他的手指,親吻了數下:“那第三點呢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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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梟的唇角露出無奈的微笑,楚嶽握住他的手指,親吻了數下:“那第三點呢皇兄?”

“至於第三點……”楚梟一摸下巴,覺得白白放過那麼好的機會太浪費,但又想不出立刻能說出來的要求,就道:“第三點就等你下次犯了錯再說,過期不作廢,懂麼?”

“那皇兄可要有的等了。”楚嶽胸有成竹的一口應下,見楚梟神色恢復如常,看樣子是火氣的餘煙也消的差不多了。

“皇兄,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