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遺玉嗤笑,“哦?五脈族女?那不是說的蘇小姐你麼。”

姚一笛摸模臉上人皮,乾咳一聲,“你看,我說真話你又不信我。”

“你有幾句真括,一會兒說是王爺要強佔你,一會兒又說是要同我爭寵,我當時就納悶,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說起話來,沒羞沒臊的,嘁,也真虧你編的出來。”

“嗨,我那不是逗你玩呢麼,”姚一笛悻悻道,“誰讓你一點兒都不配合,不但沒個嫉妒樣子,反懷疑起我來,叫我好生失望,要我說啊,”

他說著說著,又來了神,衝遺玉眨眨眼睛,調侃道:“瞧老四同你這夫妻做的,聽說他想納妾,你就當真不心酸麼?”

遺玉喝著熱茶,涼涼道:“心酸?這天下男子,莫說王爵但凡衣食保暖者,有幾無妾,這不是很尋常的事,反倒是你,怎會問出這等話來。”

誰說她不嫉妒的,一開始知道有蘇蘭這麼個人,她便吃不香睡不好,可在猜到姚一笛同蘇蘭是一個人後,什麼心酸都變成笑話了,甚至有閒情分神去想,若長孫夕知道那位讓魏五爺魂牽夢縈的蘇蘭姑娘其實是個男人,會不會直接被一口氣噎死。

“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就知道一處地方夫妻都是雙雙,男子不能納妾,必須要從一而終。”

遺玉慢慢嚥下茶水,潤了喉嚨,“你是說紅莊嗎,這話倒還有些準頭,我聽說你族女子地位崇高,一夫一妻是為合宜。”

“是。我族。”姚一笛糾正她的立場,神色突然正經許多

“我是說真的,這次我入關便是為了尋你回去,不管你信或不信,你真的是我紅莊的五脈族女,李泰也知道不然你以為,他是憑什麼由著我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盪,”

聞言,遺玉稍一作想,便信了八分.一邊揣測一邊確認道:

“那這五脈族女必然是讓紅莊很稀罕的東西了,所以你便拿這件事要挾王爺,許是說要將我的身份暴露給紅莊,藉口接近我,再持我擄走。”

“你只說對一半,老四可沒這麼傻.”姚一笛笑道“李泰早知道我在騙他玩兒,我查明你身份也是在近期,事關重大,紅莊也不如你想象的鐵扳一塊,我一日不將你帶回山門,一日不敢走漏訊息,便是紅姑也不知道我找到了你,李泰會就範只是因為我抓住他另外一個把柄。”

這下遺玉可是驚訝了,“什麼把柄?”

“別急嘛,我說過你若同我走,我便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姚一笛翻身平躺,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只是我也答應了老四,暫時不能告訴你。”

遺玉已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能讓李泰受脅迫的把柄到底會是什麼?,但她也沒再追問,轉而道:“那咱們說說別的,什麼是五脈族女,你是從什麼地方確信我是的?”

“事關我族辛密,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暫時只能告訴你,五脈族女是我莊中一個十分特殊的存在,上一任的五脈族女,便是你的外祖母,姬青瑜。”

得聞此言,遺玉從出嫁那天便糾在心底的疑團,豁然開解,早就猜疑,卻還是免不了愕然一一盧老夫人她果然是紅莊的人!

“姬青瑜,”遺玉默唸,這便是盧老夫人的真名了麼,她竟是從沒聽說過,“她怎麼姓姬,你們紅莊的族人不都是姓姚的嗎。”

“哈給小笨蛋,誰同你這麼說的.除了姚姓,我族還有姜姓擬姓,不過是你剛巧見的都是姚姓族人罷了,至於姬姓那是隻有五脈族女才能有的姓氏。嗯,所以你也該姓姬才對姬遺玉,姬遺···”晤,鯽魚!這名字真好,比你原來那個強多了

見他一身女裝笑得“花枝亂顫”還拿自已的名字開玩笑遺玉翻了個白眼,只當他是哮喘犯了

笑夠了;姚一笛才清了清喉嚨.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