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總而言之,你要讓他立刻和那女人斷絕往來!聽到了嗎!”

“嗯,我會同他說的。 ”遺玉一臉認真地答道,心裡卻沒多把她的話當一回事兒,別人有可能因為美色物事,但是盧智?哈!別說是程小鳳和封雅婷兩個人來找她說了,就是再來個十個八個的,她也不信。

盧智的為人,她還不瞭解,心眼多的跟蓮藕似的,三句話裡有兩句半都是在算計人,哪裡會在明知是坑的情況下,還住裡跳,除非是有更大的利益可圖。

“你今天晚上就和他說,一遍他不聽你說兩遍,說到他答應為止!要是再見到他和那女人來往,我還會找你的!”

“嗯。”都絕交了,還這麼關心人,看來這封小姐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

“那我先走了,出門的急,沒拿錢袋,你把帳結了吧。”封雅婷又倒了一杯茶喝下去,丟下杯子,便起身離開。

遺玉看了一眼那價值十兩銀子一壺的雲霧,心頭一疼,掏出所剩無幾的錢袋,把裡面最後的幾塊碎銀倒了出來,掂一掂,不多不少,剛好。

出了茶社,又回到文學館門前,天色已經暗下,她看了眼街角阿生駕著的馬車,掀起簾子坐上了自家的車子回府,孩說的,她昨晚都同李泰說過了,他愛怎麼樣,那是他的自由。

說來有些諷刺,她雖打定了主意,不與李泰攪合,但是心裡對他的喜歡,卻是半點沒少過。但是喜歡是一回事,現實又是一回事,人都是自私的,不屬於自己的時候,尚且會因為想到他和其他女人而傷心,若是真叫她嫁給他,關係改變,她肯定再沒辦法保持這份心情,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個東方明珠,以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他們不相配的地方太多,他是位份尊貴,有野心有能力的王爺,而她呢,就如同盧智所講,是個中規中矩的人,像李泰那樣的男人,能看上她,連她都搞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唉,煩死了!”伸手使勁兒捶了一下身下的軟鋪,遺玉心煩地揉著眉心,不知是怎麼,自從她和盧智談過之後,只要一想起李泰,就難保持冷靜。

向黎院,室內,遺玉攪拌著藥爐,看著裡面成型的褐色的膏體,臉上露出喜色,平彤在一旁碾磨藥粉,小心問道: “小姐,這回成了嗎?”

“應該成了!”遺玉沾了些藥膏在手指上,仔細聞過氣味,又嘗過味道後,興奮地趕緊把爐子裡的藥膏都颳了出來。

這味藥丸,也是姚不治曾經和她提到過的,因為沒有經驗,連試了幾次,熬了十幾爐子都廢掉了,不是味道不對就是顏色不妥,今天總算是有模有樣地做了出來,就差試藥便可,她能不高興麼。

吩咐平卉把這藥膏捏丸,遺玉擦了擦手,拿起一旁的毛筆在寫了大半的白紙上塗塗改改,記錄製藥的詳細步驟。

“小姐,這是什麼藥啊?”

“唔…叫養神丸,有安神助眠的功效。”遺玉放下筆,想到制這味藥的原因,她臉上的笑容便收起來,取過平卉捏成型的小藥丸,在藥粉上滾過,一粒粒整齊擺放在鋪了油紙的案板上,讓她拿去風乾。

平彤端著茶點走進來,見一屋子的藥材和藥具,搖搖頭,道:“小姐,明天要上庫房去挑東西,你就先別擺弄這些個了,奴婢幫您收拾收拾,該帶走的就先打包起來,可好?”

“好,我大哥回來了嗎?”昨天在文學館外面被封雅婷叫去囑咐了一番,本想著回家就找盧智談談,可是昨天人就沒回家,今天白天更是連人影都沒見著。

“少爺半個時辰前回來了,喝了些酒,好像已經睡下了。”平彤把點心放在一旁的茶絮上,便去整理那些藥具。

“是嗎?你們倆把這爐子清洗下,我去看看。”遺玉撈了件披風.便出了屋子。

穿過廳子,叫了兩聲沒人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