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騙我說要贈什麼牌子,領了我來見掌櫃的,這人卻躲在屋中,威脅我——”

威脅她給他笑一個?這話到嘴邊她卻覺得拗口至極,那少年舉止行動皆帶著詭異,一看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且還身懷武藝,最後他

突然遁走,想必是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若是李泰不來,那他還不知道會對她做些什麼!

李泰見她說到那裡卡殼,臉色當即一黯,語調微寒,“威脅你什麼?”

遺玉一咬身,道:“他讓我笑給他看。”

李泰眸光輕閃,握著的她的手臂稍稍一緊,片刻後,張口道:“他是為我而來,是我讓人引你到這裡,他只是湊巧碰上你罷了。”

遺玉輕掙了一下手臂沒能掙開,聽了他的話,動作一頓,便信了八分。要知道,將她與旁人單獨引開見面,這種事情李泰做的也不是一

兩回了,至於那少年對自己的詭異要求,加上他跳樓的舉動,她只能當他腦子是有些毛病了。

“我知道了,那殿下找我過來,是有何事?”沒了先前的擔憂,遺玉同他這麼近地站著,難免有些不適,側過頭去問道。

李泰卻沒有回答,因著她的動作,看清細白的脖頸上半寸長的一道劃痕,雙目一寒,另一隻手便撫了上去。

遺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渾身一僵,卻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任他溫熱的手指在自已頸子上,那有絲疼痛的傷口周圍輕觸著,

怕癢的她有些想笑,又覺得心裡麻麻的。

李泰的手指並沒在她頸子上停留過久就收回,握著她手臂的手掌也鬆開。

“阿生,去告訴盧智,本王帶人先走了。”

遺玉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一直站在屏風另一側的阿生,耳根子當即便是一熱。

鋪著舒適軟墊的馬車上,遺玉手捧著熱茶,輕吹著一片浮到水面上的茶瓣兒,餘光瞄著側面靜丅坐的李泰,思鍺有些飄忽。

馬車行了一會兒,李泰看著無聊地吹了半天茶葉末子也不見喝上一口的遺玉,道:

“明日御藝比試,就不要去了,讓盧智替你去消名。”

遺玉沒多想,就應下了,“那煩勞殿下派人去知會我大哥一聲。”

兩刻鐘前,她還同盧智他們坐在一桌等吃飯,這會兒就稀裡糊塗地被李泰給領走了,起初她是不願的,畢竟盧氏那裡不好解釋,在阿生再三保證幫她圓了謊後,她才跟著他離開。

明日的御藝,她也不想過去,今日這短短一上午,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雖然都化險為夷,可她卻要時間將某些事情好好想個明白,到底值得不值得。

“那您明日還去觀比嗎?”遺玉話音一落,就覺得問錯了話,剛說了她不去觀比,這會兒便問李泰去不去,就像是她不去,他也不應該去似的。

“去。”

一個字,便讓遺玉本來尚可的心情頓時一垮,他當然得去了,她是棄比了,那長孫家的三小姐可沒有。這會兒靜下來,她又想起白日自己被長孫嫻和滿樓人質問時,這人卻悠閒地坐在樓上“看熱鬧”,長孫夕就在邊上陪伴著。

李泰注意到她臉上沒來得及掩飾的異常神色,稍一思索,便直接道:“你不想讓我去?”

這話在李泰看來是沒什麼,他只是問出心中所疑罷了,可對此時的遺玉來說,卻帶著那麼點諷刺的味道,好像他是在告訴她,他去不去,又不是她說了算的!

“殿下想上哪去,由您自己決允小女怎敢幹涉。”遺玉垂著頭冷淡地答道,一時氣悶,她連自稱都改了回來,並沒有發現自己這時的舉動,筒直就是在慪氣。

李泰是頭一次見她這副模樣,難得地在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之色,沒能多想,便因她的自稱,冷下了臉,不過他向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