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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殊榮的九名學生,則會在各院享有極高的地位,就好像盧智,他在四門學院唸書的兩年,參加過兩次“五院藝比”,頭一次得一塊木刻,第二次得兩塊,幫得四門學院勝的其他三院,僅吊在太學院後尾,在四門學院收到大多數人的尊敬和推崇。
後來他因歲考學評優異,被轉到太學院,去年十月因被排擠缺席藝比,但在今年三月,卻是幫得太學院拿了兩塊木刻。
“小玉,你可別小看那一塊木刻,參加五院藝比的學生,共計四十五人,並不限他們只擇一道題目,每道題目總是有四十五個人去競爭,而這些人皆是各院能人,能在他們之中拔得頭籌絕非易事,咱們囯子監有五院,太學院年年第一,卻也從沒拿過四塊以上的木刻.有幾次,律學院就連一塊木刻都沒有拿到。”
盧智在四門學院參加的兩次藝比,第一次拿了一塊,佔了大半功勞,第二次拿了兩塊,則是佔了全部功勞,因為那一次,太學院得了四塊木刻,其他三院各得一塊,剩下的兩塊被盧智一人取得,這才保住四門學院萬年老二的地位。
至於遺玉所在的書學院頂多是中流,也就比律學院和算學院的學生強些,完全比不上人才輩出的四門學院和藏龍臥虎的太學院。
程小鳳解釋完五院藝比之後,笑容漸漸收斂,面帶嚴肅地對她道:
“不過,這參比也不是好玩的,九道題目有九塊木刻,拿到木刻的自然受人尊敬,好處多多,但這九項比試裡,同時也會評選出最差的一個,這些人往往在藝比之後,會被學院排擠,當場更是會被觀賽的五院學生嗤笑,因此沒沒有真本事的,各院博士們也都不會放他們出來丟醜。”
程小鳳一番長篇累敘下來,口乾舌燥地看著聽的呆掉的遺玉,戳戳她的肩膀,把人叫回神兒,“我嗓子都快冒煙兒了,你在聽我說嗎?”
遺玉苦著臉,“小鳳姐,那個參加藝比的人選,是什麼時候定下來的?”
按說再過幾日,便是五院藝比的日子,人選應該不會還沒定下來吧?若是定下來,那就沒她什麼事兒,她也就可以放下心了。
程小鳳伸出食指蹭了蹭本巴,道:“初八。”
“上個月?”完全的僥倖心理。
程小鳳斜她一眼,“當然是這個月,五日後。”
頭頂數只烏鴉飛過,遺玉雙手捂在臉上,生怕自己五雷轟頂的表情會嚇到程小鳳。
今天早上,盧智說出要她堅持五天的事情——可不就是在等初八那天公佈藝比人選嗎!
盧智向來不說空口白話,顯然是有著八成把握她可能會參加那勞什子的藝比,又怕她在這五天退避那些找茬的人,被人落了面子,影響到最後參選,這才同她約了五天!
拜託,她可不像他那麼變態,能夠九項全能的!九藝——琴、棋、畫、禮、樂、射、御、書、算,其中五項,她連邊兒都挨不上,剩下四項,除了“書”檀長,其他都是馬馬虎虎,若同人競爭木刻,那得最差的可能性可想而知。
讓她去參加議講,還算合理,好歹同辨論起來,頭年入學的學生裡應該沒幾個人能說的過她,可是去參加五院藝比——那不是去丟人嗎!
盧智到底是在幫她還是要整她,本來她看待查繼文博士安在她腦袋上的名聲,就像看待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一般,是好事,可也容易砸暈頭,既然得了,她也不會灑了吧唧地往外推——但眼下的情況,真要參加那藝比,不是自己上趕著給人家當菜切呢?
“小玉,你不會是被我的話嚇到了吧,”程小鳳見到她垂頭喪氣的表情,安慰道:
“你只要拿上一塊木刻,就無人敢質疑查搏士誇讚你的話,我知道你御藝和射藝不大好,介時不去參加便可,雖慣例上,每個人幾乎都是要比滿九項的,但畢竟沒有明文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