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臉龐滑落了下來。。。。。。

。。。。。。

房間。

阿方索幫傅聆江脫了外套和襯衫,傅聆江暗下咬著牙,出聲問道:“勞裡那邊怎麼樣了?”

阿方索出聲回應道:“人放了,合同也拿到了。”

傅聆江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方索看了一眼那寬厚背上的十道傷口,眉頭緊皺著,轉身就要床頭櫃拿藥。。。。。。

自從傅聆江住進別墅之後,就沒少受傷,房間裡早就備好了藥物。

傅聆江坐在椅子上,一雙黑眸平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思想些什麼——

阿方索一邊清洗傷口,一邊出聲說道:“爺,顧玖在您這吃了虧,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傅聆江扯出一抹牽強的弧度,臉色有些蒼白:“他有弱點,我沒有,沒有一擊致命,他不會輕易動手的。”

阿方索遲疑了一下,繼續出聲說道:“閣下的意思,是打算讓他接手格羅夫納集團?”

“你今天話有點太多了!”傅聆江聲線依舊平淡,聽不出任何喜怒。

阿方索立即低頭,“抱歉。”

“麻利點。”傅聆江催促道。

“是。”阿方索應了一聲後,乖乖閉上了嘴,專心替傅聆江處理背上的傷勢。

不過一會兒,房門被敲響,阿方索停手去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金毛碧眼的女人,見開門的是阿方索,她抿了抿唇,將倆瓶止血和抗生素之類的藥物塞到阿方索的手裡,沒有作聲,轉而離開了。

阿方索看著那匆忙離開的身影,轉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藥物,轉過身來關上門,出聲說道:

“爺,西莉送來了藥。”

傅聆江只是看了一眼阿方索手上的藥,沒有出聲回應。

阿方索將藥放在一旁,擰開了其中一瓶消毒藥水,直接撒了些許在傅聆江後背的傷口上——

“啊!”

傅聆江突然一聲止不住的痛呼,嚇得阿方索呼吸一置,出聲問道:“爺,怎麼了?

傅聆江呼吸粗重紊亂著,好不容易才緩過來,伸手將阿方索手中的碘伏藥水拿過,倒出些在指腹上,辣的。

shit!

傅聆江伸手將那瓶藥水隨手一扔,黃褐色的藥水撒了出來,流了一地。

阿方索反應過來,也有些怒意:“爺,我去把西莉叫過來——”

說完轉身就要去找西莉算賬。

“不用了。”傅聆江出聲叫道:“趕緊處理傷口。”

阿方索只好應了一聲,只是沒敢再用西莉送過來的藥,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西莉比他要小三歲,之前他每次受了鞭刑,那個時候還沒有阿方索以及任何勢力幫助,都是西莉偷偷送藥過來的。。。。。

這次不可能會突然這樣對他,應該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亦或是被人算計了。。。。。。

不過這種小動作,真的幼稚到了極點!

“他們回國了嗎?”

包紮纏紗布的時候,傅聆江突然出聲問道。

“是,早上九點半的飛機。”阿方索回應。

傅聆江嘴角輕輕牽扯著,好像想起了之前簡單那囂張炸毛的畫面。。。。。。

。。。。。。

晚上十點,a國濱城機場。

簡單和簡媽媽四人一起下了飛機,機場外早就等候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簡單突然有點遲疑了,扯著顧玖的衣角,有點糾結。

她再怎麼任性,也知道在訂婚宴上一走了之是多麼不懂事的舉止。

她現在,有點不敢不好意思回顧家面對顧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