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或滑行能力保持得多好,他也始終只是一名短道速滑隊的選手。

他對花滑這個專案也有著自己的感情,但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再多更復雜的選擇,他能夠獲得穿越的這一次機會,原本也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更早、更好地奔向短道速滑的頂峰。

在聽到蘇涼的這個篤定的回答之後,梁華生才不得滿是遺憾地放棄了更多的掙扎。

唉,你說,明明是這麼好的一個花滑的苗子,怎麼就被人短道速滑隊給拐去了呢?

那個滑行、那個跳躍、那個藝術表現能力……

梁華生只覺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真是越想越心痛啊!

終於,蘇涼對新人的滑行考核結束,他也去更衣室換下了花滑用的冰刀冰鞋,然後帶著暖暖返回了短道速滑隊的速滑館。

因為今天的花滑考核緣故,蘇涼在花滑館的用時比平時要多了些,他回到花滑館時裴景已經在這裡等了他一會兒。

對於蘇涼的遲到,裴景倒是沒說什麼,他了解蘇涼,大約是花滑隊那裡有事所以才會有些耽誤,這麼點時間也影響不大。

不過這麼想著,在蘇涼去換訓練裝備時,裴景逗著坐在一旁和‘剛剛’‘迦迦’玩得不亦樂乎的暖暖,隨口問了一句:“暖暖你知道哥哥剛剛為什麼來遲了嗎?”

小不點抬頭看了眼他裴伯伯,大大的眼睛裡有滿滿的疑惑,但後來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來,於是一本正經地說:“剛剛梁伯伯好傷心哦!”

小傢伙模仿著梁華生惆悵的臉,皺著張小臉大力嘆氣道:“唉,我真是後悔呀!”

裴景:嗯?這都是啥跟啥???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