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青青,就怕她不小心傷到。

只不過,看到青青這麼的活力,他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些。

賢王府中,安靜了多日,終於有了讓人驚訝的活力嗓音。

看著青青和賢王的打鬧,整個賢王府裡的人,都瞪大了雙眸,看著這嬉鬧的兩人,真是他們的主子嗎?

可是,閉了閉眼,再度睜開,那兩個人,那臉,那眉眼,那神態,分明就是他們的主子,那還有之前的形象啊,完全就是兩個嬉戲的孩提一般。

這樣的他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和王爺,而是兩個真心感受快樂的人兒。

不像長輩和晚輩,倒像是姐弟,更甚是兄妹,誰叫看到的人,都看得出是賢王一直在讓著小姐,而小姐還得理不饒人的緊逼著賢王。

“青姨,我的臉毀了。”就只見賢王蒙著左臉,一邊閃,一邊嚷嚷。

“沒事,毀了還有半邊臉,就靠這半邊臉,源兒依舊能橫掃天下。”青青感到有些累了,站定了身子,邊喘息,邊說到。

她根本就沒有用力,那小子還真會裝。

喘息未定,青青卻感覺腹部隱隱作痛,眉頭一皺,難道是那東西在作怪。

想到那疼痛,青青就真想昏睡不醒。

“怎麼了?”看著青青微微彎曲的腰腹,獨孤鑫源擔憂的問道。

鬧歸鬧,青青的一舉一動可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肚子疼。”青青也不隱瞞,直接用袖口擦了擦額頭漸漸涼卻的汗水。

“回房吧。”獨孤鑫源直接就抱起了青青,才剛鬆開的眉頭再度緊皺。

“源兒,我要沐浴更衣。”青青也不客氣,任由獨孤鑫源把她抱回了寢房,她現在想的是,把這一身的汗水洗去,也好忍受接下來的折磨。

“青姨,稍等。”溫柔的把青青放到了屋子中的凳子上,獨孤鑫源走出了寢房,不一會,大大的浴盆被抬進了房中,熱水也被送入。

沒等青青吩咐,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她們都知道,她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伺候著。

好像休息一會,這肚子的隱痛也慢慢緩解了。

青青快速的洗去一身的汗水,換上了乾淨的衣裙,等待這那非人的疼痛襲來。

擦拭著頭髮,青青有些莞爾,怎麼這感覺就像等著上刑場一樣,真是怪異。

“青姨,好了嗎?”門外傳來了獨孤鑫源的聲音。

“進來吧。”看了看自己的裝扮,青青對著門口說道。

“青姨,源兒想請大夫確診一下,青姨的傷口是否痊癒了,可好?”雖然大夫已經站在門外,等候吩咐,可是獨孤鑫源還是首先徵求青青的意見。

雖說自己是好意,可是他卻不想讓青姨覺得自己不受尊重。

“進來吧,看看也好。”青青當然明白獨孤鑫源的心意,雖說之前一直有太醫,但是在獨孤鑫源的心裡,那些太醫還沒外面的大夫來的可靠吧。

順便,她也可以讓大夫弄點止疼之類的藥,雖說不想喝藥,但是她更不想忍受那非人的折磨。

“草民拜見王爺,小姐。”只見一個鬍鬚花白的精瘦男子進來了,他的身上還揹著一個青青並不陌生的藥袋。

“免禮,好生為小姐看診。”賢王獨孤鑫源臉色平和,但是話語中卻有著讓人敬畏的深沉。

“恕草民斗膽,還請小姐伸出右手。”只見老大夫從藥袋中取出一個類似枕頭一般的東西,放到了青青身邊的桌上,示意青青把手放上去。

老大夫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該有的程式,獨孤鑫源卻直接站了起來,走到了青青的身後。

只見大夫把手指搭在了青青的脈絡之上,閉眼號脈。

半晌之後,大夫突然雙眸圓睜,驚詫的看向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