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經理工資,趙迎新只有從供貨商那兒拿點回扣,原料和調料價格透明,餐廳開在五星級大酒店又不能以次充好,所以回扣雖然有但實在算不上多。

要維持奢侈的生活,只有想其它辦法。

於是與黃軍一拍即合,一起做起拉皮條的生意。

他回頭看看身後,一邊示意搭檔坐,一邊沒精打采地說:“早呢,這才幾點,等會兒讓阿成上樓看看。”

有幾個客房服務員愛佔小便宜,給她們點好處,打聽這點事易如反掌。

黃軍乾脆不問了,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現金,往他面前一放:“昨晚的,點點,親兄弟明算賬。”

“點什麼點,我還信不過你?”趙迎新開啟抽屜,把錢往裡面一扔,抬頭道:“酒店這邊只要有我在,生意絕對有得做。關鍵是素質,你說你都找得些什麼貨色,歪瓜裂棗,一個比一個難看,還好意思跟客人說什麼大學生。”

競爭太激烈,真正有素質的去香港去澳門賺大錢,稍微出類拔萃點的去會所。

小姐形象不好、素質不高,直接影響生意。

電話裡說得再天花亂墜也沒用,走進房間人家一看就說不需要,這種事每天都有發生,不知道少賺多少錢。

黃軍也很頭疼,坐下道:“新哥,我認識周圍幾個ktv的媽咪,她們手下有幾個不錯的,前天在大排檔遇上,她們說也可以出臺,要不跟她們合作。”

經濟不景氣,小姐生意也難做!

管客人只能要那麼多小費,價高了人家直接掛電話,想找小姐而已,別看公安整天掃黃,真要是想找去哪兒找不到。

並且該小姐多少就要給多少,現在不是萬惡的舊社會,人想來就來想就走,你不僅不能少給,為留住人還要打感情牌,要哄著她們。

那些媽咪不會白幫忙,從她們那兒調人就要被分走一半利潤,趙迎新搖搖頭:“我們總共才賺幾個錢,哪有錢跟她們分。而且她們不是在ktv混就是在洗浴,拋頭露面,說不定早被公安盯上了,跟她們搞一塊不安全,還是再想想其它辦法。”

“好吧,我明天託人找找。”

美女真是稀奇資源,黃軍暗歎口氣,指著他的手機問:“新哥,還在想心…思,樓下的這個還沒搞定?”

“帶刺,不好搞,不過我喜歡。”

黃軍的品位跟他不一樣,詭秘地笑道:“這個模樣可以,身材也不錯,不過年齡有點大,三十多歲,說不定已經生小孩了,沒意思,別費這個功夫了,回頭我幫你找個水嫩水嫩的。”

“你懂什麼!”

趙迎新雖然沒上過大學,聊起這些卻是頭頭是道,拿起手機,翻出照片,眉飛色舞地說:“你是沒試過,試過就知道少婦比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有味道,**的不算,我是說良家少婦。”

“有什麼味道?”

“成熟啊,三十歲左右是女人最有韻味,長得好看,身體成熟,思維都不一樣。如果說小丫頭是含苞欲放,那少婦就是盛開的花朵,光彩照人,正是採摘的最好時候,在床上怎麼玩都不會有顧慮,她還有經驗,那滋味兒真是爽死了!”

看著搭檔似笑非笑的樣子,趙迎新更來勁了,比劃著說:“她們在家是應付老公,例行公事,規規矩矩,溫柔體貼,動作單一,想想就知道不可能有**,不容易滿足;出來玩就不一樣了,可以柔情似水,可以放浪形駭,沒那麼多顧慮,可以放任放縱甚至放蕩。反正跟少婦做,你可以完全放開。”

“光說有什麼用,問題是能不能上!”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麼。”

“哥,都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是不給你好臉色,我覺得希望不大,她應該不是假正經。”

“說你不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