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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唯獨他沒變，在沒外人的時候依然嬉皮笑臉。
老盧暗歎一口氣，凝重地說：“別嬉皮笑臉，王廠長姜會計買發票不是為自己，全是為企業，歸根結底是為鄉里。幫公家辦事辦進看守所，他們冤不冤？我跟他們相處十幾年，你跟他們相處時間也不短，你就下得去這個狠心把自己人送去坐牢？”
“新庵公安局來抓的。”
“少跟我打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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