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宮,御書房。 “哈哈哈!” “沒有想到,這趙愛卿居然想玩一把大的!” “有意思啊,真有意思。” “讓咱也開了眼界!” 皇帝朱重八拿著趙徵讓姜顯送上的那份信文,整個人的嘴巴都快笑到了後腦勺。 讓一旁陪著他看戲曲的馬皇后都來了興趣。 “什麼事能讓你這麼高興?” “妹子,你是不知道啊,哈哈哈,算了你自己看吧!” “咱這個趙愛卿,這一次是想擺天下所有商人一道,大手筆,真正的大手筆。” “從此以後,天下商人一半的錢,甚至全部錢,都歸咱這個皇帝了。” 皇帝朱重八遞過趙徵的信文,給到了馬皇后手上。 馬皇后這才將注意力,從戲臺上博望公怒的橋段轉移到信文上。 …… “國營部自成立以來,獨朝中戶部與工部大臣知曉一些關於其的具體情況和體量。” “微臣以為,當下這把隱藏起來的利劍可以出鞘了。” …… “趙首輔居然有這種通天的本事……” “重八,這一次你可得對別人好一些了。” “不行,這一次你必須要讓別人活著得到該有的獎賞!” “不然以後你就別來我這後宮看戲了。” 啪! 馬皇后看完信文,開口第一句話的態度還比較好,但不知道為什麼,後面只是瞬間,就變衝了起來。 直接把信文往桌子上一拍,擺駕離去。 把皇帝朱重八都給看愣了。 “妹子,你咋就生氣了呢?” “咱啥也沒幹啊!” 戲臺上的唱大戲的,給了他答案。 …… 王室骨祭新妻痛~~~ 將臣血奠內人傷~~~ …… 皇帝朱重八聽著這個橋段,嘴角抽了抽,拿起信文,好像懂了。 “王半!立刻把信文送到國營部,讓他們全力配合咱的趙愛卿!” “是,陛下!” 太監王半久不出場,一出場,就又是一個大活兒。 “趙府大人又有新謀劃了,彩!彩!彩!” “要是咱收的那些個養子有一半,不!有一半的一半的本事,我這個老太監也能安心退養享清福了。” 不過太監王半夜也知道自己只能想想。 畢竟他收的那些個養子,不是宮裡的小太監,就是小雜役。 就是有本事,也難出頭。 …… …… …… 幾日後。 國營部的負責人,靖江王朱謙坐著蒸汽輪船,到了蘇州城內。 “小王見過趙大人!” “王爺客氣了!” 趙徵笑著擺了擺手。 不過,靖江王朱謙依舊執禮。 為什麼呢。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王爺! 對趙徵,明明保持態度上的尊敬就行了。 但他也是沒辦法。 他有苦衷啊。 老爹犯錯,在牢裡西去了,以至於讓自己這個繼承王位的兒子也不太穩。 所以為了早日到達蘇州城,交好趙徵,得到功勞穩住王位,他甚至坐了蒸汽輪船。 …… “這是什麼船啊,居然用了那麼多的鐵皮?” “鐵皮?這是關鍵嗎?你有沒有看到船伕?” “還真沒有!難不成這是什麼神器!” “真沒見識,我朝平南越時,還用過更大的這種船呢!這種船叫蒸汽輪船!不知道吧?” “這位貴人你可真有見識,你是怎麼知道這種機密的啊。” “哈哈哈,我上面有人兒!” 唰! “錦衣衛辦案,拿下!” …… “發生什麼事了?” 趙徵聽見騷亂聲,回頭看了一眼。 “回首輔大人,應該是末將手下發現了什麼不法之徒。” 姜顯趕緊回答。 “那嚴查,看看與當下事有沒有關聯!” “是!” 姜顯轉身,直接對著那幾個手下劃了劃自己脖子。 “王爺,請!” “趙大人請!” 百花樓早已被恢復成了原本的模樣。 大堂的戲臺上又有角兒開始唱戲。 臺下坐著許多客人。 只有第三層,被有錢沒地花的趙徵給包了下來。 畢竟出門在外。 享受享受,怎麼了? “趙大人,陛下下旨,讓小王下蘇杭來全力配合您,萬事都聽您的話。” “就什麼都沒有告訴小王。” “所以趙大人要小王做什麼,還請儘管下令。” 靖江王朱謙對趙徵的態度,可謂是直接捧到頂上了。 所以就算趙徵對這些虛禮不感冒,他也感覺到很舒服。 眼前人,是個來事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