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臺上的梳子,微量的觸感,不是平時管用的木頭,晶亮亮透著褐色,尾巴上紮了一個墜子,紅色的,掃過手背,酥麻的觸覺。

她記得,這是她媽最喜歡的一把梳子,她媽常在梳著頭的時候對著她揮一揮,驕傲地同她炫耀:“暖暖,這是外婆的嫁妝,留給了我,我這輩子嫁不了,就留給你了。”不過是一把牛角梳,她一點也不稀罕。

直到有一次,在夜總會的,嘈雜的化妝間,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竟被人拿走了。那時,她媽滿不在乎,不過是一把梳子,而她卻在乎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