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與淡然,也是那個時候開始,皇弟開始討厭女人的。”

濮陽羽接著說道,讓方疚疚的身形一顫,從那時候開始討厭女人的,不願接觸女人的?

她一直都以為是天生的,可是沒想到?

“你確定是那時候開始討厭女人的嗎?他不是天生對女人有潔癖嗎?”疑惑的開口,方疚疚對著濮陽羽挑了挑眉。

濮陽羽看了方疚疚一眼輕聲笑了,“其實也不是那時候開始,皇弟他從小就不太喜歡女人,就連母親,他都不喜歡她抱,但是對女人,他至少不那麼討厭,可是後來皇弟所表現出的,那就是恨透了女人。”

濮陽羽的話讓方疚疚深思,她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對,不是濮陽羽說的不對,而是這裡面事情的不對。

皇太后?那是誰?按照電視所演貌似是皇帝的母親,也就是濮陽冥寒和濮陽羽的奶奶,從奶奶那裡回來開始討厭女人的,那麼這個奶奶對濮陽冥寒做了什麼。

想著電視裡面演的宮鬥,方疚疚打了一個寒顫,還真是果然深宮裡面要數什麼最可怕,不是皇帝,而是那群女人,也還好濮陽冥寒是個王爺,不是皇弟,不然她惡寒的要死。

“哦!對不起,把你當訴說的物件了。”

突然濮陽羽望著方疚疚說出歉意的一句話,讓方疚疚挑了挑眉,你丫現在說道歉游泳嘛!說都說了,當然這話實在心底說的。

對著濮陽羽搖了搖手,“你不用說道歉,我願意聽小寒寒的事情!”

“呵,小寒寒,還真是有趣的稱呼。”

濮陽羽笑了,真心的笑了,他皇帝那個冰臉,被稱小寒寒,那情景一定會很好看把!想著濮陽羽都覺得好笑,可是為了維持形象,濮陽羽儘量讓自己平靜著。

突然似乎聽不下去兩人的交談,濮陽冥寒慢慢的轉過身望了濮陽羽和方疚疚一眼,然後抬腳移步到二樓那邊去了,兩人看不到濮陽冥寒身影,濮陽冥寒也同樣聽不見兩人的話了。

方疚疚有些寒,美人王爺這節奏貌似是生氣了,可是為什麼生氣,難道是因為知道他的愁事?不對啊!這不算愁事啊!

望著外面飄蕩的湖水,濮陽冥寒有些忍不住的緊緊握了握手,想著濮陽羽剛才說的皇太后,臉上有著一抹疲倦,慢慢的收拾身心,濮陽冥寒才慢慢的鬆開了手,望著外面飄蕩的湖水,腦子裡又想起了剛才方疚疚那隻荷花燈。

抿了抿雙唇,他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告訴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一定會的。

手指開始有節奏的敲打圍杆,濮陽冥寒的面色清冷如常,臉上的情緒沒有一點的變化,就像剛才的那個臉上情緒變化的不是他一樣。

“九王爺。”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讓獨自賞月的濮陽冥寒詫異,慢慢的轉過頭,只見人影慢慢的從黑暗中移出,濮陽冥寒瞧見來人,沒有說話,只是一瞬就繼續轉過了身。

柳含笑望著在昏黃燈光下照射下如同虛幻般的濮陽冥寒,抿緊了雙唇,不由的雙手緊緊握了握,望著濮陽冥寒的眼神帶著濃烈的愛意,同時還有濃濃的恨意。

“你就那麼不待見我嗎?甚至看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人都比我溫柔。”

柳含笑慢慢的出口,說出的話深沉,語氣裡滿是濃濃的不解,同時還有濃濃的憤怒,她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她追了這個人這麼多年,為何,這個人就是不曾看她一眼,為何就是這樣不看她一眼。

濮陽冥寒沒有回答柳含笑的話,柳含笑見濮陽冥寒不回答,臉上揚起一抹苦笑繼續開口,“就算你真的不喜歡我,但是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動我們柳家,求你不要傷害我們柳家,一切都是我的錯,跟我的父親沒有關係。”

柳含笑突然跪下身來,濮陽冥寒有些沒有預料,他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