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殘酷的現實。

晚上,蘇離的哥哥喝了酒跌跌撞撞的回來向養父母要錢,沒有要到,他便將注意力放到蘇離的身上,因為他聽她工廠裡的一個同事說今天發了工資,但她的錢已經全部用在檢查身體上自然無法拿出分毫。而蘇離天生力氣大所以喝醉的他也不曾討了半分好,只得灰溜溜離開。

不料第二天讓他趁著蘇離外出上班鑽了空子,他進她的房間找到了那張醫療診斷書,蘇離卵細胞畸形以及子、宮缺損的事被一家人知曉。

晚上,上了一整天班精疲力盡回到家,可等待她的是無情的審判,他們高高的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盯著她,養父的怒火,哥哥的幸災樂禍和嘲諷,養母的失望和厭惡,有片刻的呆愣,養父直接將醫療診斷書向自己仍來,凌厲的問道:“蘇離,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哥哥在一旁譏笑:“還能怎麼回事,一個下不了蛋的母雞,果然是沒人要的賠錢貨!”

“給我閉嘴!”養母道,失望的問自己:“離兒,我不希望這是真的。”

她哥哥悻悻然的摸摸鼻子,不過擴大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他嘀嘀咕咕道:“這還能做得了假,沒看到那是市裡最大的婦科醫院蓋的章嗎。”總之看到一向高傲把自己不放在眼裡的蘇離踩在腳下心情十分痛快。

蘇離看了看幾人,依如永遠的淡漠道:“正如你們所見,我是一個生不出孩子無用的女人。”

她養母聽後,尖著嗓子:“那你們結婚後我蘇家依舊是斷子絕孫了……”養父沒再看蘇離,把手上的煙抽過不停。蘇離挺直痠疼的腰,靜靜地站在他們面前等待他們處理。

“那豈不說白養了你十多年了……”刻薄的養母嚷道:“生不了娃,做不了媳婦,又嫁不出去還留著她幹什麼……”

“難道直接趕她出去?”她哥哥笑得猙獰,“再怎麼說這麼多年的養育費她得吐出來……”也許又是一筆不少的收入。

“好,我贊同……”他們開始埋著頭計算從自己三歲開始他們用在我身上的費用,蘇離只是冷冷地勾起一絲嘲笑,現在的處境自己還真沒有料到,在利益面前什麼親情全部化為糞土,何況自己不過是他們揀到的,根本談不上血緣關係。

看到計算本上金額不多,養母有些鬱悶,自己養了她十五年怎麼十萬都沒有,又埋下頭加加減減從頭又算,“媽,還有精神損失費你沒算……”

“對啊,兒子真是聰明,要不是你提醒不知讓那死蹄子佔我們多大的便宜……”養母喜笑顏開。

蘇離也許開始自己還有期待,畢竟是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人,可惜當他們拿著欠條讓自己簽字按手印是自己完全絕望了,欠條上後面的五個零讓自己駭然,二十多萬可是自己想也不敢想的數字,強作鎮定,冷靜地道:“二十多萬,你們還真是搶劫啊,不過不好意思,現在我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一分錢也沒有?”急等用錢的哥哥炸了毛,“你個死丫頭,是不是把錢拿去養小白臉了?”

蘇離怎麼會怕他,力氣他比不過,又長期酗酒抽菸加上和許多女人男人亂搞身體已經被掏空,在社會上混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我也不天真,冷冷的睨視他帶著不屑,果真有惹毛了他,他順手將桌子上他喝完的酒瓶向我仍來,威脅加恫嚇:“你最好把錢給老子準備好,否則老子讓我下頭的兄弟把你賣到越南作千人睡萬人壓的妓女……”

蘇離嘴角掀起一抹極淺的弧度:“隨你的便。”

“站住,你這死蹄子還真無法無天了,錢你最好聽你哥的準備好,否則一旦我把你的事宣揚出去讓你抬不起頭來……”她養母也毛了。

蘇離轉過身,殘酷的道:“錢麼?你放心我會給你們,不過不是你說的那麼多……”,當晚收拾幾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