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這個拼酒的原因是因為薛螭這回給人的感覺就是他還清醒著,沒有什麼明顯讓別人覺得他已經喝醉了的感覺。更加上他這人喝了點兒酒臉上就紅霞滿布,再有他喝了點酒他那眼睛的確有點兒水杏感覺,被這水汪汪的杏核眼看一眼對方也頂不住啊,蕭行天雖然氣的牙癢癢,可又攔不住這個喝了點兒酒身手更加敏捷的傢伙,又不能真得上武力制裁。

總算人都要散了的時候,薛螭一個人醉倒在了一邊的桌上,韓子安看他這個樣子,對景遠說:“小螭這個樣子就在我這兒吧,我這也不缺客房。”景遠看了看薛螭睡得跟個那啥一樣,也就點了點頭,於是韓子安派下人去薛家說一聲兒,景遠看這樣也就告辭了。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韓子安看了一眼還膩在他這將軍府上的某位榮親王,笑的十分奸詐的說:“榮王殿下,您……還不回啊?”蕭行天瞪了韓子安一眼,他以為他不知道韓子安對薛螭的那點兒小心思嗎?就這麼把他的螭兒(他的……)放在這個心懷不軌的人跟前,出點兒啥事兒怎麼辦,所以……“本王今天也有點兒喝多了,劉寶,派人回去跟王妃說一聲,本王在韓將軍這兒歇下了。”“奴婢知道了。”劉寶用他那尖細的嗓子恭敬地說道,說完之後退了出去。

“哎呀,我這而的客房可滿了,也只能委屈王爺隨便找個地方湊乎一宿了。”韓子安對這臉皮很厚的人採用“大不敬”的對付辦法,“沒事兒,我和螭兒一間房就行了。”某王爺十分淡定的說。

韓子安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著蕭行天一本正經的臉嚴肅的說:“如果今天這句話是別人說的,我一定會讓他很不快活,可惜是你說的,雖然說已經決定放棄了,但是我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受到傷害。”“把他拉到我們這一邊就意味著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了,你這個時候說這話豈不可笑?”蕭行天也定定的看著他,韓子安一時語塞,蕭行天轉過頭去:“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若不願,我又怎會強迫他。”

和平一夜,也沒發生什麼旖旎之事,但是當薛螭一早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還睡著個人,這個人還是蕭行天的時候,下個半死,不過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雖然只穿褻衣,但沒有什麼別的情況,他鬆了一口氣,再看蕭行天衣衫也還算整齊,估計沒什麼事兒。他偷偷的拿著放在一邊的衣服下了床準備,心裡盼著蕭行天別醒(跟做賊似的),不然這種情況即使沒發生什麼這也很尷尬的好不好。

“怎麼小螭要始亂終棄嗎?”就在薛螭準備離開現場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含著笑意的男聲,“什麼始亂終棄,我們什麼事兒也沒發生好不好。”薛螭立刻反駁。其實在薛螭醒來從床上做起來的那一刻蕭行天就醒了,不過他想看看薛螭對這種情況有什麼反應,如果……嘿嘿,他要沒太大反感的話,他豈不是可以更進一步~

“既然什麼都沒發生,小螭你這急急忙忙的事要去哪啊。”蕭行天十分“純潔”的問。“我……那個……末將、末將不是怕影響榮王殿下休息嘛,現在時辰還早呢,榮王殿下你好好休息,末將先告退了。”薛螭絞盡腦汁想理由,他瞟了一眼外邊兒,天還沒亮呢,於是他穩定了一下情緒,十分蛋定的說。

蕭行天會輕易的放他離開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雖然蕭行天不會強迫他做什麼,可是給自己找點兒福利並不算違規嘛。“等一下啊,”蕭行天懶懶的開口叫住薛螭,這種感覺讓薛螭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時,蕭行天騎在馬上笑著問他的樣子。薛螭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蕭行天從床上起來,他的褻衣因為他的動作,懸在一側的帶子散了開來,露出衣下精壯的蜜色肌膚的胸膛與六塊腹肌,(是要色誘咩?)蕭行天也沒在意就這樣下了床光著腳向抱著衣服的薛螭走了過去。

薛螭此時心裡頗不平衡,他苦練多年,身上的肌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