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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什麼樣子了？目無組織，目無紀律，目無領導，我要求開除他。”秦副主任憤憤地說著。

林子陽已經走進來，看著秦副主任：“她沒有資格開除我，你找政委才對！如果你能讓政委開除我，那真是要感謝你。我現在要跟冷書記彙報思想。”

秦副主任白他幾眼，走了。冷玉萱坐下整理手頭的工作，面無表情。

林子陽一邊觀察著她，一邊討好地：“喝水嗎？你喝什麼茶？”

林子陽拿過冷玉萱的杯子，往裡頭倒茶葉，一下倒多了，林子陽又給倒了回去，杯子裡只飄著一個*。

林子陽把水放在她面前：“懷疑是陷阱，是毒藥，會讓你失去理智，看你今天臉色不太好，跟老公吵架了？是不是人家無論怎麼解釋，你都不信了吧？這樣可不好。”

冷玉萱忍著：“你有什麼事嗎？我今天特別忙。”

林子陽：“是這樣的，今天是休息日，我利用休息時間用自己的經費，用用科裡的裝置，希望你支援一下。”

“用裝置的事情，主任不同意，我就不能借給你。我們都在主任的領導下。你的書面材料寫了嗎？”冷玉萱公事公辦，冷若冰霜。

林子陽：“什麼材料，我要寫嗎？”

冷玉萱：“林副主任，請你不要裝糊塗。”

“真冷酷，跟你的名字一樣！這樣不好，會變老的。你會微笑嗎？平時不是挺能微笑的嗎？笑笑，好不好？”林子陽湊過來，露出討好的樣子。

冷玉萱說：“我沒有辦法借給你。你不要再說了。

救命啊，領導打人了！（4）

林子陽央求地：“你說過，我們應該是好朋友是吧？我以後報答你，我也可以幫助你。還有，那個保證書……就不要寫了吧？你看我這麼健康能有什麼問題呢？你這樣我心裡很不舒服的。”

冷玉萱：“我希望你說真話，就是你說假的，我也找不著對證，我也當真的。但我必須要問你。你必須要面對這樣的疑問，並且書面做出回答。”

林子陽：“我……我不寫，你不能因為我不寫而開我吧？啊？！”

冷玉萱：“那你不寫就算了，我跟政委彙報，他會找你的。”

林子陽看看她，咬牙切齒地點點頭。

林子陽：“裝置你是不借了？”

冷玉萱：“對不起，我說過了，不能借。”

冷玉萱開始埋頭處理手裡事務。林子陽叉著腰，看看冷玉萱，平靜一下情緒，困獸一樣在屋裡走了兩趟，開始琢磨著收拾冷玉萱。

忽然他看見了，她面前的全家福。三口人依偎在一起，很甜蜜的樣子。林子陽諷刺地笑笑，坐下，拿出一糖吃下去。

冷玉萱不搭理他專心做事。

林子陽忽然逼近她：“你不幫我是不是？那你會很慘的。”

冷玉萱：“林副主任，請你回你的辦公室，去寫材料。”

林子陽：“書記，你自己沒有察覺嗎？最近，你的臉上每天都是冰天雪地的，有了黑眼圈，夜不能寐吧？那個楊娜，很讓你鬧心啊？你現在需要心理疏導，你十分鬱悶，悲傷，還有點絕望。如果一個人長時間精神壓抑，會導致各種疾病。你需要發洩，你需要吶喊。”

冷玉萱諷刺地：“成熟的人應該能夠自我調適，不會象瘋子一樣大喊大叫。”

林子陽：“是嗎？可是楊娜入院那天，你竟然把書摔到我的頭上，把我腳弄傷，那勁頭，那兇狠，嘖嘖嘖，當時你是怎麼自我調適的？還書記呢？還標兵呢？還紅旗手呢？我的傷是該展覽展覽了。”

冷玉萱沒有抬頭，尷尬地僵硬了一下，繼續開始整理。

林子陽痛快地笑著，冷玉萱抬頭看見了。

林子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