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肩膀,也不多言,而是徑直朝著酒樓之中走去,只餘下一臉疑惑的店小二。

不過這店小二也沒有過多深究,而是徑直走向棗紅馬,一手輕輕撫摸這棗紅馬的鬃毛,一手拉著韁繩,口中喃喃道“誒,你那主人怎麼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明明是一個少年公子的模樣,常言道,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你家主人即便再怎麼少年老成,也不應該如此吧。”

那店小二說著,很快便牽著棗紅馬來到了後院馬廄之中,一手將韁繩拴於樑柱之上,一手將堆砌在一旁的乾草解開,鋪在馬廄之中,隨後又是走向水井,打了滿滿一桶的井水倒在了石臼之中。

看著棗紅馬嚼著乾草,店小二好笑道“誰說良駒要嫩葉了,要我說啊,良駒就是應該要吃乾草,那些個拿著嫩葉餵養的所謂良駒不過只是吃食餵養出來的,乾草喂出來隊伍良駒這才是良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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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之內,此時的永煜已然落座。

而一旁站著另一位店小二,正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這酒樓的特色菜。

“客官您看好了,本店雖說在別處只能算是中規中矩,客官眉宇之間若有若無有著貴氣,想來天下山珍海味已然吃膩了,今日既然來了我們這,那麼也算是換換口味,雖說天材地寶,龍肝鳳髓我們這沒有,但是特色從來便不輸他人。”

“哈哈哈,你倒是會說啊,說起來,我還得學學你啊。”永煜說著拍了拍那店小二肩膀,只是這話意思似乎意有所指。

不過這句話他人聽不出來,也就只有永煜能知道吧。

此前在醉仙城旗嶺酒樓之中,明卜語就不止一次說永煜這張嘴不會說話,雖說醉仙城的旗嶺酒樓生意不算差,可卻也就是靠著實惠,與熟客來盤活這生意罷了。當然,那些熟客也不需要什麼所謂的口才,即便永煜不說話,他們該來,那還是會來的。而不來的,怎麼也不會來,這點不會變。

況且整個醉仙城也就只有這麼一家老字號,而且還是唯一的一家,選無可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