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的挑戰(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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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王硯辭是正兒八經科考上來的,而且還是當年的探花郎,可見學問上是頂厲害的,不像她從小專攻的便是番邦語。
況且當年他科考時,才剛過十六歲,可謂是少年英才!而後他在官場汲汲營營十二年,才有瞭如今的地位。這十二年間,他要處理政務,想必是不如她那般每日都有時間學習番邦語的。如此說來,的確是個厲害的人物。
若不是知曉他此次考試徇私舞弊,柳桑寧會很願意與他親近,向他學習或者交個朋友的。只是如今她心底那根刺已經紮下,一時半會兒是難以拔除了。
她心中嘆息,如此人物為何要行此等小人行徑,實在是如同在一塊潔白無瑕的美譽上裂了一條縫,叫人只覺得太可惜了。
這會兒劉衝繼續說道:“今日讓諸位見岑夫子,是想告訴你們,接下來的三個月你們需跟隨岑夫子學習胡語,三個月後的考核你們可自行選擇任意胡語。但我得提醒諸位,只有透過四門胡語之人,才能定下品階。若你們想要成為有官階的像胥,便得多多努力才是。”
劉衝是個厚道人,他看著這些實習像胥們,倒是真心替他們著想。或許是想到自己也曾寒窗苦讀十多年才有瞭如今的官職,所以看著他們時難免也想到了曾經戰戰兢兢的自己。
大家臉色各異,心裡頭難免緊張不安起來。等劉衝與岑夫子說完具體的授課時間與方式,又表示可自行選擇語言後,大家臉色還是沒緩過來。
他們一早就知曉三個月後有考核,但他們沒想到居然還需要利用休息時間,在鴻臚寺內學習其他番邦語。原本他們有的人已經想好了,私下偷偷請夫子教授,好比旁人到時候能多一門語言進行考核。
可如今鴻臚寺安排了夫子,大家都需要去上課,那留給自己開小灶的時間就少了許多,如何能拉大差距?況且就岑夫子一個人授課,那萬一所授語言中有他們本身就會的,那豈不是還需要等待其他人上完課才行?那這中間的時間豈不是又浪費了?
等劉沖和岑夫子一走,大家的愁容就更明顯起來。唯有柳桑寧安然地坐在工位上,將她特意留到今日翻譯的婆娑國的官信拿出來進行翻譯。
她雖寫得認真,卻也留了耳朵聽其他人在討論。
“如今看來,咱們必須好生商量一下岑夫子授課的時間,切莫讓時間太過於零碎,讓咱們都無法安排自己的事兒。”說話的人是李慶澤。他是個愛出風頭的,有事情也總喜歡第一個發表意見。
他的好兄弟劉贇也立馬跟隨:“是啊,若是時間七零八落的,咱們自個兒想去做點別的事兒都不成了,更別說好好休息了。”
“說的沒錯。況且岑夫子年紀大了,若是東一堂課,西一堂課,他身子骨也吃不消。”袁碩對於他們提出來的意見也表示贊同,“既然劉像胥與岑夫子都說讓咱們自行商榷授課的時間,那咱們便好好定下來。”
袁碩身旁的顧安也附和道:“是啊。不過在商議時間之前,咱們得定下來學習哪些語言才是。若是大家選的語言重合多,那岑夫子也能少開幾堂課,便能節約時間了。”
這話說得在理,好幾個人都點頭表示贊同。但也有心思不同的,比如李慶澤,他打心裡覺得,若是大家都選得差不多,那到時候大家全都是同樣的考核內容,就都在一個賽場裡。可若是大家選的不同,那或許同個語言裡只有自己一人需要考核,沒有比較的話,那豈不是更容易嗎?
李慶澤說了自己的想法,劉贇也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
幾個人便意見有些不統一起來,可他們卻誰也沒想過要詢問一下柳桑寧的意見,就好似沒她這個人似的。唯有袁碩偷偷打量了她好幾眼,見她只安心翻譯著手中的官信,倒有些佩服起她來。
這樣不動如山,只怕他們當中沒幾個人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