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的,更是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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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玉天尊親自喂寒衣服下了那枚藥丸,轉頭對舞空說道:“應該還需等上半日。”

“嗯。”舞空緊張的點頭,不錯眼珠的盯著寒衣看。

靈玉天尊拍了拍舞空的肩膀,走了出去。

難捱的半日。

舞空守了寒衣六個多月,都沒有這半日難捱。

她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便跪坐在寒衣的床前,握著他的手,低低的跟他說著話,說小時候的事兒,說他們共同度過的那些日月,去過的那些地方,也不管寒衣是不是聽得見。

寒衣仍舊一動不動,長長的睫毛翹著,像兩把彎彎的小扇子,一根一根的,很長,很清晰,像是被誰精心用筆描出來的,一筆一筆的,小心而細緻,趁著他一向瑩白的臉色,像一個乖巧的娃娃。

舞空看得入了神。漸漸停住了絮絮叨叨,等她醒過神來,想接著絮叨時,已經忘了自己說到了哪兒,曾經說過什麼,乾脆不再去想,弓起身子,輕輕的把嘴唇覆上寒衣的眼瞼。

和從前不同的是,那眼瞼是溫的。

她一路啄下去,輕輕的,像蜻蜓點水,一直吻到那嘴唇。

嘴唇也是溫的,舞空幾乎以為,這不是寒衣。

她抬起頭仔細看看,沒錯啊,就是他啊?

再次吻上去,舌頭小心的探入寒衣的唇間——仍舊是溫的。

她正慢慢試探著,忽然覺得一隻溫熱的大手扣住了自己的後脖頸,唇下的寒衣竟回應起自己的吻來。

舞空的心立刻急速跳動起來,她想躲開仔細看看寒衣,卻被那隻大手鉗著離不開,只得瞪大了眼睛——近在咫尺的寒衣,也正微眯著亮晶晶的墨綠色眼眸。深深的看著她。

舞空的淚立刻湧了出來,三下兩下爬上了床,手臂一揚便放下了床幃,還不忘在外面設了結界,手腳並用鑽進寒衣的被子,和寒衣廝吻在一起。

這是他們從前的功課,自然吻得無比熟練。

可是,這個吻,卻彷彿隔了千年萬年。

舞空直到吻得喘不上氣來,才稍稍離開了些,寒衣捧著她的臉。用自己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舞空,舞空……”

“是我。”舞空再次哭得稀里嘩啦,“你怎麼那麼傻?用自己的身體替我擋著?你差點要了你自己的命,你知道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不許你死,你若死了,我就算衝進冥王殿,殺了冥王,也要把你找回來。”

“你傻啊!”舞空聽著他熟悉的霸道,噗的笑出聲來,“你殺了冥王,咱倆還有命活?”

“我殺了妖王,不是還一樣活著?”寒衣隨口說了出來,見舞空笑容一滯,連忙繼續吻過去,“別說那些,讓我好好親親你。”

兩人又廝吻了很久,寒衣才忽然“咦”了一聲:“我怎麼覺得自己不太一樣了?”

“傻瓜,你才覺出來?你的身體是溫的。”

“啊?!”寒衣騰的坐起來,凌空一抓,寒冰劍立刻出現在手裡,他揮動著試了試,詫異道,“我的功力沒有變化啊?身體怎麼是溫的?”嘴裡說著,寒冰劍已經再次隱沒,掀開被子盤膝坐好,試著執行真氣,“修為也沒變啊?”

“要不,讓師父看看去?”舞空也很奇怪。

她本來以為,寒衣身體變溫,最大的可能是修為沒了,變成了普通人——不對,普通的仙丹,就像他剛剛化形時一樣。

“師父?”寒衣目光凌厲。

“是啊,咱們是在靈玉宮,我的紫苑。”

“師父救了我?”

“是啊。”

“我被我爹的仙殺打中,怎麼可能治癒?師父怎麼救的我?”寒衣對惑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