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怎麼樣?”我淡淡對碧莎說。

“你知道?”碧莎有點不相信我的話。

“愛信不信,我可沒逼著您信,這只是一個交易,您有權拒絕。”我認真的回答。

“好,我答應了,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會發布這個任務,我的姐姐在幾年前認識了一個人,他們相愛了,但這違背了我父王的旨意,父王就把我的姐姐關了起來,可是沒想到的是姐姐竟然把家傳的項鍊送給了他,那個項鍊對我們家族極為重要,尤其是現在,這個我不想告訴你,因為您與此無關,我們必須儘快得到這個項鍊才可以。”碧莎下了決心後慢慢的說出了事情的原由。

“我還有個問題,就是您為什麼非要與我們的傭兵團結盟?”我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是有人介紹的,我不便說出他的名字,也許你還會記得這樣一個人,你幫他完成過一件非常棘手的任務,他在得斯帝國非常的有名望,我想你想起他來了吧,現在你該告訴我了吧。”碧莎很簡單的幾句就解釋清了我心中的疑團,一個這樣高貴驕傲的小姐怎麼會屈尊與我們這樣垃圾的傭兵團結盟呢,原來是有這樣的目的。

“您知道嗎?現在看來您就像一個投機商,您不知道您的投機會不會給您帶來收益,但是您還是不得不下注,項鍊,哼,那該死的項鍊,我告訴您吧,那個芬利,對就是他,芬利正帶著項鍊去雲之都帝國了,您問我如何知道的,因為我曾親眼看見那個項鍊佩帶在他的胸前,我有一個要求,請您務必答應我,如果我的朋友芬利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請您盡您最大的力量幫一下他,做為回報,我可以不收任何酬金,幫你們解決一個難題。”我用我平生最清晰的聲音對碧莎說出了這個交易的內容。

“什麼,竟然是他?你為什麼不早說,如果你早一點告訴我的話,我可以早一點拿到的。”碧莎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上充滿了悔恨的神情。

“為什麼?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你知道芬利的能力嗎?他甚至獨自一個人就可以幹掉那該死的龍,那麼您和您那四位隨從可以嗎?我不知道芬利為什麼得到了那項鍊,但是我知道那項鍊對他至關重要,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奪走它,除非是他死了,明白嗎?記住我的話,請您在可以的情況下,幫他一下。”我盯著碧莎的眼睛,只到她轉向別的方向。

“那麼你又能提供給我們什麼樣的幫助呢?”碧莎知道既然已經錯過機會,就不可能再追回了,反正芬利的下落也有了訊息,也不用急於一時。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開始聚集水和火元素,在我的左手出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小水球,在我的掌心裡在懸空浮著,裡面緩緩流動著強大的魔法力量,在我的右手中間出現了一團燃燒的火焰,火焰的焰色呈淡藍色的,將整個小屋映在它的光芒中。

碧莎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嘴裡還不斷的重複一句話:“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慢慢而又小心的將兩種元素揮散到空氣中去,並不想引起別人的的注意,我只是想讓她知道,我的能力而已,並不想嚇著她,這種同時使用兩種極性相反的魔法元素的能力,恐怕整個大陸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那是極為恐怖的能量,這樣的一個表現足以深深的震憾著她。

“親愛的碧莎小姐,請您相信,我會完成我的承諾的,如果您需要的話,那麼,我們的談話就到這吧,您的屬下可能已經著急了。”我看到了可爾在探頭探腦的望屋裡看。

“好吧,我答應你,在出現那種情況時,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他的。”碧莎說完轉身離開了,在她的臉上依然有剛從驚駭中恢復過來的那種無力的蒼白。

我看著離開的碧莎,心裡完全沒有我以前的那些下流的想法了,芬利的事讓我感到很不安,也失去了我一慣的冷靜,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