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我家爺相中的,掌櫃的該不是老眼昏花搞錯了吧。”

這聲高喊使得全場又安靜下來,這小廝愣是成了全場最矚目的焦點。老李與眾人瞅了瞅他手中的信物,在場賓客大半驚得大氣也不敢出,老李本要是見了估計也得是這個反應,現如今可不一樣,相比之下,買下清憐的主與如今這位就好比獅子與貓。

老李本就不喜這些欺壓弱小之輩,如今也就狐假虎威了一回,沒給什麼好臉子,只做了個請回的手勢:“老朽年老卻還不糊塗,請回吧。”

這信物乃南海紫檀木做成的菸斗,是當今皇上御賜,為當朝兵部尚書李巖一人所有,皇上緬懷其父老尚書所賜。老尚書忠心耿耿一生,獨有一子卻與他恰恰相反,行事高調,拉黨結派,上官玦早想收拾了他,看在他父親的份上一再容忍。

再說這李巖,今日來這摘星樓找樂,見著清憐的鳳凰于飛便看著了魔似的,便想著定要得手,豈料號碼公佈竟不是自己。轉眼一想兩位丞相一位去調查水渠修築,一位抱恙在家,再說也不可能回來此。這天地下還有誰敢與自己爭搶,便派了幾名奴才下樓詢問。

更難料的是,他一個摘星樓小小的掌櫃竟然敢跟自己甩臉子,霎時火冒三丈,便又派人下樓,放話道:“這清憐我家爺是要定了,哪位想跟我家爺搶人的,還請站出來,別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要是怕了就乖乖放人,事還是當面解決的好。”

二樓李巖正在屋內摔著杯子,動靜傳到了隔壁聽得清清楚楚。霍咎已然笑到抽筋,抱著肚子就這麼硬生生滾到地下,一旁的上官玦好不容易鬆開的眉又皺緊起來。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上官玦回應到:“進來。”

肖雲匆匆走了進來,一直守在門外的他也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舉劍抱拳道:“爺,要不要,我去……”

上官玦一個抬手打斷了他,望向旁邊笑翻地霍咎:“你去。”

霍咎一個鯉魚打挺站起,直直瞪著他,一臉不可置信:“我?”

“你不去誰去”抿了口茶,又慢悠悠說道:“別忘了,讓風來水榭的東家出來給你評評理。”

作者有話要說:

☆、贖嬌之爭(2)

一身褐色長袍的霍咎雖說一臉怨氣,還是慢慢從二樓踱步下來,走到臺前,望向那些凶神惡煞的小廝,露出一臉邪氣,幫剛剛的不滿和哀怨全部轉變成不爽盯著他們,修長的鳳眼把本性展露無遺:“你們還不配跟我說話,叫你家主子出來見我。”

那些小廝也算是見慣了一些人物,一見霍咎的氣息便知應是個江湖人士,江湖上的人物向來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再看他眼中的邪氣不免有些發怵,領頭的便差人叫自家主人去了。

不一會兒,李巖便橫眉冷對的下來了。表面上雖沒什麼,但見剛剛上去的小廝一邊臉泛著紅,霍咎卻已然猜想到剛剛發生過什麼了。再一想剛剛自己在隔壁聽到的動靜,心裡不由暗笑,這個李巖也真是不知好歹,他的好日子今天也算是到頭了。想到這兒,心裡的陰霾也算是去了一半。

既然這李巖自己都沒打算收斂,自己也不用給他留什麼面,再說他霍咎也不是那種會為他人著想的人,開口便是:“沒想到是兵部尚書李巖李大人啊,久仰大名。”

李巖先心中一驚,這小子竟然開口便說出自己的名號,而後又釋然,自己本就不怕別人知道才拿出的信物,他就是想看看當今天下還有誰敢和自己搶女人。疑惑了半天才發現,竟是個無名小卒,不免更加憤恨:“少俠竟然知道是本官,本官也就不繞圈子了,今日的鳳凰清憐姑娘本官看中,還望少俠割愛。”

霍咎眉毛向上一挑,嘴角一揚:“李大人,你不問在下是誰也就罷了,但是這清憐姑娘在下也是喜歡的緊,想必,您也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