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求饒也不敢。

周圍的人或是滿臉有趣斜眼偷看,或是怕惹麻煩不想管閒事,沒有一個伸出援手。

李如海即驚訝這世界淫賊的膽色,又詫異這世界人與人之間的冷漠,更氣那女子的不爭氣,你這般忍辱,除了增加施暴者的猖狂又有什麼用?遇到這種事拼死一搏也比忍辱受恥要強。

李如海不是善人,但這種事他真的忍不了。就算是下九流的採花賊也知道避人耳目,不犯眾怒,而眼前這個電車色狼真是猖狂,這是不是在表示視天下人如無物?是不是在暗示即便這樣行事,也沒人敢說他句不是?好大的狗膽!不,簡直是狗膽包了天!

於是李如海徑直向那色狼擠去。

初練功幾十天,因為有上一世絕世高手的功法心得,又有金丹為引,這一世入門極快,雖然現在不足巔峰百一,但把周圍這些上班族和學生擠得東倒西歪毫無難度,引起周圍陣陣抱怨。

李如海心中暗怒:斜眼偷看者卑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者冷漠,都不是什麼好玩意,他們這種行為,與那色狼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都該死。

要是依他上一世的性子,他今天非把這一車的人都打了,就算以現在的實力,功夫入門的狀態,他自信將這一車人都宰了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世界上的人,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孱弱不堪,不說修習內功,大數人連身體都不算健壯。

不過想到還是不要引起廣泛關注為好,便只能將這口氣發作到色狼身上。

眼看少女的裙子就要失守,少女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了,中年禿頭興奮的眼冒紅光,手卻被人一把抓緊緊攥住,頓時少女和禿頭都驚呆了,一起向來人看去,正是李如海。

禿頭定晴看去,見只是個十六七歲穿著黑色西裝領校服的少年,頓時惡向膽邊生,豎眉低罵:“滾開!”

禿頭是個公司普通職員,並不是專職色狼,只是工作不順心,早早要趕到公司去加班,心情惡劣,在車上時無意之間擠到了少女,少女不敢作聲,反而躲向一旁,他頓時想發洩一下心中鬱氣,欺負一下弱小平復心情,便打算佔點小便宜,不料摸了一下少女的腰,少女更害怕了,更是一聲也不敢吭,於是他自然而然的,想得寸進尺,眼看就要成功,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雖然被李如海抓了現形,但禿頭看只是個白臉少年,普通高中生,連不良少年的邊都不沾,一看就很好欺負的樣子,便擺出一付兇惡的面孔,打算直接罵走他在rb如果不是階層有差異,一般來說,年長的斥罵年幼的,年幼的一般會道歉退避,但李如海不是rb人,他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向禿頭側腹,力道直透對方腎臟能動手,別bb。

禿頭一拳就被打得和大蝦一樣低頭彎腰,臉上由紅轉黃,黃轉白,白轉青,口水都噴出來了,雙目凸出四肢不停顫抖,話也說不出來了。

也就是李如海初至異鄉不想多惹麻煩,不然他不介意一拳把這淫賊打得以後都硬不起來。

車廂裡突然發生衝突,一個人怒目揮拳,一人彎腰以頭蹌地,頓時人人都看了過來。禿頭緊緊捂著腰,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有心要說句狠話,卻見李如海盯著他,緩緩抬起了拳頭說:“滾!”

禿頭臉又青轉白,白轉黃,黃轉紅,又羞又愧,但腰上的痛楚入心,實在說不出狠話,低著頭便往人群裡鑽,人群這時有反應了,硬是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他直接連這節車廂都不敢呆了,轉眼不見了人影。

李如海環視了一下週圍竊竊私語的人,瞬間周圍又安靜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車廂裡恢復如初,李如海也沒打算再擠回原來的地方,不然又聽一通抱怨,說不準明天讀賣新聞的頭條就是電車突現慘案,東工附中學生髮狂狂毆無辜民眾。

“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