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開,老夫雖然只是一個客卿,但說話還有點份量,而且我家小姐也在,回春堂那邊總能賣點面子。”

“老夫先替曾老弟開個方子,回頭多拿些藥,十天半個月的,不敢說完全痊癒,但體內的毒素總能清除掉一大半,修為可以慢慢恢復。如果再能找到兩百五十年以上的紫極背菘,應該就能將餘毒全清!”

曾義昊頓時眼睛一亮:“太好了!”或許是上次見面時對這位氣度平和淡泊的布衣老者印象極好,曾義昊本能地覺得,若是布衣老者願意為父親單開藥方,那驅毒的效果肯定遠遠比本城三大藥鋪的坐堂大夫要好很多。

至於伍掌櫃之前所說的什麼紫極背菘和冷蛇帝金花配合服用的話,曾義昊只當是放屁。

曾慶武微一皺眉:“不瞞強老前輩,在下昔年亦曾經服食過一株兩百年的紫極背菘……”不過很快,曾慶武就怔住。

那株紫極背菘,亦是唐海濤幫忙熬的藥!

然後曾慶武掩飾地訕訕一笑:“可能是在下當年服食不得法,平白浪費了藥性吧!”

曾慶武的修煉資質是五品,昔年功力高深時能獲得兩百年的紫極背菘也不出奇,所以布衣老者也不笑他,只意味深長而委婉地道:“曾老弟那時情急驅毒,治療的過程有所偏差也是正常的。如今你毒氣已深,兩百年的藥性不夠了!好在這紫極背菘也不是很難找的靈藥,如果回春堂沒有存貨,你們不妨去通寶坊問問。”

曾義昊想起自己從“百丈死”下挖得的那株一百五十年的紫極背菘,有些遲疑:“強老,一定要兩百五十年以上的?”

“年份愈長,毒素祛除得越快!”布衣老者正色道,然後看向雲姑娘身後的一名矮胖的護衛:“這樣吧,老夫幫忙幫到底。錢護衛,你拿老夫的名貼,拿這張藥方,去回春堂取半個月的藥來!至於那紫極背菘,也不妨打聽打聽。”

這位姓錢的護衛先是一怔,隨後深深地看了曾義昊一眼,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等等……”曾義昊快步上前從懷中取出一張二百兩銀子的銀票遞了過去:“勞煩錢護衛跑一趟,晚輩心有不安,這裡是藥錢,多的當是晚輩請您喝酒,如果少了,稍後晚輩再補上!”

穩坐的雲姑娘撲哧一笑,笑得如春花般爛漫,令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起來:“果然是個傻子,還怕錢叔叔身上沒錢?他一個月的月例都是一千兩銀子!”

布衣老者眼中異采一閃,笑道:“你小子倒是有骨氣的人!”然後擺擺手:“行,錢護衛,就依他的!”

錢護衛看向曾義昊的目光也多了一絲不同,點點頭,接過銀票,大踏步而去。

然後,曾義昊發揮前世練就的交際能力,配合著父親禮貌而圓滑地打聽著布衣老者和雲姑娘的來歷。

雲姑娘全名叫秦迎雲,來自通玄大陸東北域離朱離郡臺金府足有一萬里之遙的流香郡頂級勢力秦家,家中明面上便有五位玄尊的高手和八位玄大師,而秦迎雲則是玄大師圓滿境界的秦家家主的嫡三孫女,因為修煉資質為良好的五品,在秦家備受寵愛。

秦家以醫術聞名,而布衣老者姓鄧名強,不僅修為已臻玄大師後期的境界,亦精通藥理,為秦家的三大客卿之一,和秦家家主關係極好,平時亦是十分疼愛乖巧可人的秦迎雲。

鄧強和秦迎雲此次來臺金府,是為朱離郡的頂級勢力離家家主之妻,也就是秦迎雲的姨祖母成功晉升玄大師而慶賀。本來這事應該由秦迎雲的大哥出面,但這位大少爺正在處理飛龍武院的一件任務,無暇脫身,秦迎雲便領了這個任務,順便出來歷練。

離家?

曾義昊心裡又是一動,權衡利弊之後,從懷中再次取出那枚離銀牌:“強老,晚輩上次進入莽蒼山尋藥,在一處懸崖下發現了一具血肉已經消盡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