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能看不出,我雖沒什麼道行,但肯定有些過硬的本事。 否則根本不可能,毫髮無傷的走進這裡。 她之所以這麼說我,不過是為了激將,想激一激我後,讓我衝動的答應她三個月的期限。 “你如此將我貶得一文不值,卻還想與我談筆交易,說明你早已走投無路,確實沒了其他的辦法。”我看著女人,不緊不慢幽幽地說道。 她似是被我一下擊中了軟肋,整個人頓時顯得無比狂暴,氣得瞪直了眼睛,指著我罵出一個“你”字。 可是很快,她深吸了兩口氣,又將怒火平息了下來,扯著嘴角冷笑地說。 “我若非無法離開這裡,我早就去找那老兒,要他狗命了,又豈會需要他人助力?” “之所以選擇與你交易,還不是看你為人機靈,估摸著能有個出其不意,想要碰碰運氣罷了。” 給自己臺階往下走,她倒是很有一套。 我也懶得繼續戳她那點可憐的心思,倒是想了個另外的主意,商量著問她。 “你一直想的是讓我幫你殺人,可你有沒有想過一點?” “人可能我確實不好找,但困著你的祭壇,我能想辦法幫你破呢?” 女人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用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遍。 “破祭壇?就憑你?” 她這話一出,我算是聽明白了。 她方才激我是真的,沒那麼把我當回事,估摸著也是真的。 畢竟我們四個易容後的樣子,確實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個絕世高人。 “對,就憑我。”我一臉自信地對她點頭。 她的目光頓時變得有些猶豫,不僅僅是在懷疑我話中的真偽,估計還在猜我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畢竟她剛剛從樹上放出來的這些蟲子,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玩意兒。 那是她用那些倭寇的魂魄,再加上這裡得天獨厚聚集的陰氣,所煉化出來的陰蟲。 她雖無法離開祭壇,但為了養那些陰蟲,可是在一些特定的日子裡,將它們放出過這裡。 那些陰蟲在她的操控下,能短暫的成為她的眼睛,還能團體作戰,曾經可是吸乾過林子裡,一個有些氣候的老鼠精的! “他當年為了困住我,讓我與著祭壇融為一體,彼此共生,你若將祭壇破了,我也會死。”女人靜靜地說道。 我沒急著回答,而是拽著黃老頭,朝著這個祭壇又靠近了幾分,特別仔細地觀察起了祭壇上刻著的那些符咒。 看了好一會兒後,我才對她開口:“有些話,我倒也不瞞你了,這個祭壇下暗藏著一個陣法,我之前沒破過,若是真的動手,確實沒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失敗了,你真的可能會死。” “但是吧,我對符咒的研究,確實很有一套,目前來說,還沒失手過一次。” “你若是想試,我可以嘗試幫你一次,只是……” “我除了要你告訴我,你知道的所有,關於宋洛鄉的事情之外,我還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喜歡蛇色生香()蛇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