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散發出銀色的光芒,如同月光一般的熠熠光輝,所以得名,月光。

冷濯縱情馳騁在馬背上,放鬆下全身的防備,身邊的景物如飛般倒退,只有在這種時刻,他才能將壓抑在體內的落寞釋放出來。

騎著月光回到馬場邊上,冷濯翻身下馬,牽著韁繩往回走,迎面就看到換好衣服的莫晚,她穿著黑色的騎裝,將長髮盤起,白皙的肌膚透出誘人的光澤。這樣的她,看起來比以往還要顯小,卻又有種不同於平日的氣質。

見他將馬牽過來,莫晚笑著走過去,特別想要伸手摸摸,可是想起剛才月光的不友好,她又不敢,滿臉糾結的模樣。

見她一臉的渴望,冷濯抿唇笑了笑,伸手握緊她的手,帶著她輕撫著月光的背,動作輕柔。那一下下的撫摸,讓她明顯的感覺出駿馬的張力。

也許是因為有他牽著的緣故,月光絲毫也沒有表現出排斥,乖乖的任由她觸碰,甚至還能友好的將頭探過來,允許她撫著額頭。

這樣的溫順讓莫晚欣喜,漸漸下來她的膽子也大了些,可以擺脫男人的牽引,獨自靠近月光。

迎著朝陽,女子的笑容恬靜,那雙烏黑的眼底閃爍著晶瑩的光彩,她微微撅著小嘴,神情舒暢,看在眼裡分明惹人憐惜。

冷濯笑著轉身,對著身邊的服務人員低聲吩咐幾句,立刻有人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不多久便牽過來一匹白色的馬。

“會騎馬嗎?”冷濯看著牽過來的白馬,轉頭盯著莫晚問。

莫晚將眼球從月光身上收回來,看著牽過來的那匹白馬,嘴角立時染上笑意:“不會!”

這匹白馬全身是淨白的毛髮,馬鬃飄逸,比起月光的個頭稍小,不過四肢有力發達。

“想不想試試?”冷濯看著那匹馬,含笑問她。

莫晚先是一愣,而後明白過來後,心底起了幾分猶豫。看了這麼久,她確實心癢的想要試試,可她不會騎馬啊!

看出她的疑惑,冷濯笑了笑,在她肩上輕拍:“沒事的,會有人帶著你。”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專業的教練走過來,等在邊上為她服務。

心思動了動,莫晚當真很想要去試試看,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騎過馬。尤其是眼前的這匹白馬,很讓她喜歡。

冷濯伸手在月光的腹部拍了兩下,它竟然通人性的邁步,“吧嗒吧嗒”的往裡面馬廄走回去。飼養員隨後跟上,帶著它去洗澡。

看著這一幕,莫晚不禁笑了笑,全身的緊張也放鬆下來。她走到白馬前,在教練的幫助下,躍上馬背,開始進入場地。

因為她是初學者,教練不敢心急,只是勒住韁繩,帶著她繞著場地慢慢的遛馬,讓馬熟悉她,也讓她適應馬,隨便交給她一些技巧。

雖然只是緩步慢行,可莫晚還是全身緊張,心裡緊揪的害怕。坐在硬邦邦的馬鞍上,她雙腿緊張的夾緊,雙手用力揪住韁繩,後背更是僵直。

教練見她動作生硬,不敢貿然放手,只是盡責的牽著馬,帶著她遛。

男人坐在遮陽傘下,見許久也沒有進展,不耐的蹙起眉頭,他站起身,走到馬場上,將韁繩從教練手裡接過來。

莫晚一看到他過來,立刻更加緊張,急聲道:“幹什麼?”

看著臉色發白的人兒,冷濯瞥了她一眼,冷聲道:“你要這樣一直溜下去?”

被他問得啞口無言,莫晚有些氣餒的垂下頭,她是很想要騎馬,可她不敢。分神的時候,男人已經勒緊韁繩,翻身騎上馬背,騎跨在她的身後。

“你怎麼上來了?”眼見著他翻身坐在身後,莫晚驚慌失措的低問。

一手勒緊韁繩,一手圈住她的腰,冷濯目光望著前方,聲音低沉:“廢話,不上來怎麼教你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