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是正人君子的賈政不是也有不少的姨娘通房,要不是王夫人厲害,估計現在也是庶子庶女成群了,不說古代了,就是現代,那些有權有勢的,有幾個是從一而終的。

賈赦雖然對仕途上沒有進取心,但是古董玉石字畫方面十分精通,要是擱在現代,也是一個金石、古董、字畫鑑定專家,奈何生在官宦人家富貴滔天的榮國府,還是嫡長子,那就是玩物喪志,不求上進了。

看看窗外的天色尚早,邢悅也沒有睡個回籠覺的心思,披了件外衫出了臥房,值夜的大丫鬟白梅就驚醒過來,邢悅示意她不要出聲,免得吵醒賈赦,晨間清冷的空氣讓邢悅打了一個機靈,同時也讓她心生不解。

明明她是邢悅,不是邢夫人,為何她對賈赦沒有絲毫的排斥,對大清早就看到一個男人躺在身邊也沒有驚訝,這難道是這副身體的本能?這種事情不能用科學解釋,科學也解釋不了,對於這種情況,邢悅也沒放在心上,反正這輩子她也別想嫁給別的男人了,就這麼湊合著過吧。

邢悅藉著微曦的晨光,透過窗戶,望向火紅的石榴花,不由的出神,白梅以為邢夫人又想著自己多年無子的事情,站在一旁小心的伺候,並不敢多言。

直到裡間傳來賈赦起床的動靜,邢悅才回過神來,讓丫鬟進來伺候,服侍兩人洗漱穿衣。

☆、第七章

今天是賈璉成親的正日子,賈赦和邢悅兩人都比平常起的早,在邢悅院中用過早善後,兩人來到正房等賈璉過來請安。昨天邢悅就吩咐賈璉不必一大早過來請安,直接換好了吉服再過來一併去府中老太太那裡。

兩人在正房中喝著茶,邢悅雖然十分好奇古代的婚禮,但畢竟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倒也能坐得住,只是這賈赦卻是有些坐不住,表面看著一臉穩重樣,端著茶杯悠閒的喝著茶,只是這和邢悅說話時敷衍的應答,和那雙眼睛自打坐在這兒,就沒有離開過房門,洩露出他內心的不平靜,要不是邢悅還有一旁伺候的丫鬟在,估計早在門口張望了。

邢悅看看天色,天色稍亮,也就現代的六點剛過的樣子,賈璉來請安也得等個個把鐘頭的,邢悅提議道:“老爺,現在天色尚早,左右這離親戚朋友前來還得一段時間,不如去璉兒那裡看看。”邢悅瞧得出來賈赦的心焦,只是面子上摸不過而已。

“也好,伺候璉兒的人都是沒經過事的,少不了手忙腳亂的,我們去看著,免得出了差錯。”賈赦有了邢悅遞過來的臺階,順勢下來,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惹得邢悅發笑,礙於賈赦的面子,只得低頭清咳兩聲。

果然抬起頭就見賈赦不滿的看著她,邢悅笑著說道:“老爺,我們快走吧。”心裡不由的暗罵,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賈璉的院子裡熱鬧非凡,丫鬟婆子進進出出,正從門口出來一個小丫鬟看到兩人到來,頓時愣住,和要進門請示的婆子撞到了一團,那婆子起身張口就要罵,就聽見眾人的請安聲,急忙轉過身跪下請安。

“都起來吧,今天是少爺大喜的日子,都盡心伺候著,做事手腳利索點,別毛毛糙糙的。”賈赦看到那番景象,開口想斥責幾句,礙於大喜的日子,不好發作,徑直往房間裡走去,邢悅在門口處停了下來,她畢竟不是親母,該避諱的還得避諱,也讓父子兩人能說說話,看著還在院中端著一干物什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說到。

“沒聽見太太說的話嗎?還不趕緊起來,把璉二爺要用的東西送進去。”邢悅說了一遍之後,看那幫丫鬟婆子還跪在地上愣神,跟在邢悅身邊的紅菱氣急的高聲喝道。

那幫丫頭婆子在心中暗自嘀咕,要不是老爺太太突然來此,她們至於愣住嗎?這賈赦講究棍棒底下出孝子,平日除了請安之外,其他時候見賈璉也是從別處聽到賈璉淘氣,叫過來打一頓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