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他這份本領。尤其是那個少年,似乎沒什麼武功,足下踉蹌,非得要抓住身邊的家將,這才能勉強站住,卻也顯出幾分狼狽來。那個為首的嚴師姐見狀,便一笑說道:“謝世子可以去艙內安坐,就不怕顛簸了。”

那個少年聞言,指了指陳七說道:“方才多虧了這位大師相助,不然我也等不到這位仙姐前來救援,不知我可否請這位大師一起到艙內小坐?”那位嚴師姐微微沉吟,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艘飛舟乃是本門重器,不能讓尋常人進來,謝世子還是自家進去罷。”

陳七聽得此語,心頭微微一曬,他也是混過兩家門派的人了,青城派和幻天神宮的規矩截然不同,顯然靈嶠仙派跟這兩家又不一樣。不過陳七半點也不擔心,自己加入靈嶠仙派會有什麼波折,畢竟道門之中,以法力為尊,只要他露出來罕有的天賦,遲早也可以壓服眾人,成為靈嶠仙派的真傳弟子。此時被小小的輕視,陳七根本就不覺得有甚可以在意的地方。

嚴師姐瞧了陳七一眼,只見這個俊秀的小和尚,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似乎十分沉穩,心底也略略有些誇讚。她瞧了李鳳一眼,微微點頭,倒是給這個小師妹一分讚譽,靈嶠仙派收徒甚是寬鬆,但入門之後,卻極為嚴格。能從門下眾多弟子中掙扎出來之輩,都是極罕見的修道天才,陳七若是能夠有幾分成就,她們這些人也有好處。只是嚴師姐心目中,並不認為陳七就能煉就什麼法力,認為這個小賊頭雖然有些天賦,但是最多就跟她們幾個差不多罷了。

這艘飛舟乃是四階法器,專門用來飛遁之用,嚴師姐操縱飛舟,不旋踵就飛出了數百里,在雲端中隱隱有一座金橋,五彩絢爛,從極遠處延伸出來,一端就在雲團上,有無數異獸穩坐欄杆上,看起來氣勢萬千,一端卻隱沒在虛空中,似乎也不知有多麼遼遠,就算是以陳七的眼裡,也瞧不出來這座金橋有多長。

陳七在心底暗暗咂摸一句,忖道:“看來這靈嶠仙府也是一等一的法器,似乎比聆冰的那座鐵甲仙府還要厲害幾倍。若是得手時,也要收走……”

嚴師姐也不知自己帶了個禍胎回來,按照靈嶠仙派的規矩,把飛舟在金橋前停住,把陳七和那個謝姓少年,還是謝姓少年的手下全數留下,自己帶了一眾師姐妹踏上了金橋,須臾後就消失在金橋的另外一端。過了不多時,便有一個面目古板的少年前來,把謝姓少年和他的手下家將領走,卻又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老道士出來,問了陳七幾句閒話,帶了他踏上金橋。

陳七踏上金橋之後,悄悄回頭望去,只見雲霧飄渺間,自家身外就換了一處天地,不由得嘖嘖稱奇。陳七現在的道法已經算的七凰界無敵,但是究竟也不過是煉氣級數,想要自家祭煉一座仙府,那已經非是煉氣級數所能手段。故而對這座仙府,陳七也頗有許多興趣。這座靈嶠仙府比何聆冰手中的鐵甲仙府,大了百倍有餘,內中空間寬闊,雖然還比不上大日羲凰宮,但是跟其中一層的天地比起來,倒也差相彷彿了。

這座靈嶠仙府經歷了靈嶠仙派數十代人的經營,前後祭煉了百多重大陣,無數禁制,陳七暗暗推算了一陣,只覺得這座仙府的禁制太過繁複,一時間也推算不明白,便任由太極圖自行緩緩推演,定了定心神,向那個領了他進來的老道士問道:“這位仙長,我對紅塵已無眷戀,只想求仙問道。不知靈嶠仙派可肯收我學藝?”

那個老道士嘿然一笑,說道:“這件事老道可做不了主,要知道我在這裡修道四十年,可仍舊不過是個記名弟子,連外門都還未入去。我所負責的就是把你引到門中,並且留下一部法訣給你,你若是能在三年之內修煉出來什麼本領,說不定就有門中仙師看上了你。若是你修煉的不甚精通,要麼就如我一樣,在這裡廝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