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門框之上便可驅邪鎮煞,最後女人接過符咒千恩萬謝的離去了,同時還不忘丟下五塊錢以作感謝,要知道那時候五塊錢可是夠他林逸生活半個月的了。

“師父,你剛才和那個女人說了什麼啊?”女人剛一離開林逸便問道,事實上他也很是好奇師父到底是怎麼把那看似不可一世的女人拿下的。

“我問她是不是最近家宅不靈,尤其是夜裡總有些莫名其妙的響動吵她安睡,然後她就乖乖跟我過來了。”師父說得輕巧,可是卻把林逸聽了一愣,畢竟肯定是師傅剛巧說到了點上,對方才會相信的。但師父只是遠遠看了女人一眼,為何又能說個通透呢?難道這就是易學的精髓所在?林逸在心裡如此想到。

“你也不用驚訝,易學確實是可以推斷一個人近期的遭遇以及前生今世,但那是一個無比繁瑣的過程,就憑師父的道行都要演算十多分鐘才能下個定論,至於這玩意也沒有傳說中的神乎其神,即便真算出什麼也因為怕折壽或是天譴什麼的不敢講明。而我之所以能看出女人最近厄運纏身,完全用的就是我之前更你說過的望聞問切中的望字訣。”師父緩緩的說著,而林逸並沒有打岔,只是點了點頭,他顯然知道師父還有下文。

不過對於師父話中所提到的天譴,這東西還是真實存在的,像比較輕的懲罰便是五感頓失其一(觸覺,聽覺,嗅覺,味覺,視覺),嚴重的便是折壽了。所以但凡真正的高人即便是窺破了命格也說得遮遮掩掩,像那些口若懸河且上來就說你天賦異稟必成大器的算命先生,當然十有**是騙子了。

“事實上女人來這橋頭算命一般都是為了丈夫或者是父母子女,最後才輪到自己。而剛才那個女人一看就是妻借夫貴,但出門任不忘披金戴銀且趾高氣揚,肯定是老公那方面沒出任何問題。且她神情雖說焦慮,卻沒到亂了方寸的境地,無疑父母子女方面也是無事,所以我才肯定是她本身遭遇了棘手煩擾。”果然師父又說了起來,不過他分析的卻是頭頭是道,不由得讓林逸佩服起來。

“不過即便是自己遇見了煩擾,她也不過僅是面色暗沉,眼窩深陷而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表現,從中醫上分析她這完全就是虛火上升睡眠不足的表現。所以我才斷言她最近肯定是家宅不靈,到夜裡便會有點奇怪的響動擾她清夢,這才一語中的。”師父說道這裡也閉目不言了起來,至於接下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林逸無疑是理解了的。

要知道婦女家中十有**是進去了不乾淨的東西,且這個玩意並不怎麼兇悍,否則對方的下場就會是大病一場臥床不起了。至於師父所畫的黃裱紙符在驅邪鎮煞方面頗有效果,對付這種不入流的孤魂野鬼更是不在話下,而這也和醫道一樣講究個對症下藥,所以林逸想到這裡,便對自己這個師父是愈加的佩服了起來。

林逸和師父又來到了大橋上面,而因為已經日上三竿的關係,好一點的位置都被先來者給佔據了,但李一好像並不在意,直接帶著徒弟就來到了大橋盡頭的位置,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擺好了藤椅,然後便開始來回打量起那形形色色的路人來了。

“大師,我可算等到你了。你上次說只是週六才出攤,這不一大早我就來等候了。”就在林逸有些百無聊奈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而抬頭一看便發現了那個似曾相識的胖女人,只不過這次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瘦高的婦女。

如果不是胖女人的佔地面積實在太大,林逸可能會直接忽略掉她,只因那個瘦高女人讓其想起了天仙一般的人物,雖然對方的衣著相當樸素,但還舉手投足間卻流露出了一種常人不可及的氣質。至於長相更不必說,至少林逸覺得在村裡妖孽眾生的王家小寡婦給她舔腳趾頭都不配,而盯著對方的臉孔,林逸一時間就有些呆滯了起來。

師父的幾聲咳嗽才把林逸從無盡遐想中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