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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屑盯著他的那個男人乾的啊!當時什麼都不懂,便直接拉著那男人問為什麼。卻不想……
心中嘆氣,魚也是為自己過去那智商無奈了。
卻不想,那男人經過這麼一問,頓時從偶爾的隱蔽暴打,轉變為明目張膽不分時間地點的暴打。嘴中還時不時嘟囔什麼‘叫你勾搭我老婆’一類的,也是讓他十分困惑。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怎麼會勾引他老婆呢?
但可惜,當時他實力不如人,每天只能眼睜睜看著陌生男人毆打他卻無能為力。就連據說很公正的木葉白牙旗木朔茂,都對這種暴力事件視而不見,這讓當時剛來到村子的他感到了無比的失落。
因此也就更加將注意力轉移在宇智波梔子手中的實驗上,並堅定的纏著她要共同研究木遁。而後果……就是他每天被打的更慘了。
當時萬分不解的自己,簡直恨不得找個醫忍給那每天打他的男子看看腦袋!後來,他幾乎每天和男子交手,然後從單方面被毆打,轉變為能反抗兩招。一直到半年後,他依舊與那男子從不說話,見面就是直接上手,然後被打進醫院!
後來,就在他發誓遲早有一天把對方打得滿地找牙時,那男子上了戰場,然後……
魚眼底閃過一絲苦澀。
然後他就再也沒有等到那個成天毆打自己的男子了,也再也沒有機會實現將對方打得滿地找牙的願望。而他一開始不斷纏著的宇智波梔子,也隨著男子的失蹤變得怪異起來。
【這是我研究出來的封印術,這術比較適合查克拉穩定的忍者,和優秀的封印術忍者來共同施展。】
魚想著那年女子將卷軸遞給他的模樣,看向暗女的表情非常複雜。
【或許我以後會用到,但又可能不會用到,但不管怎麼說,看你也纏我這麼久,不教點東西都對不起你那一身傷呢。】那黑髮的女子笑得溫和,彎著的眼睛極為漂亮,她嘴角的弧度完美的就像火影巖上的雕像,一層不變也永不褪色。
【但,但是我想和你研究木遁,這是我們家族的東西!】那時候他並不知道每天毆打他的男子已經死亡,因此不明所以的道:【而且那個可惡的傢伙也說過了,不打敗他就別想和你在一起!我身為千手一族的人,怎麼能不遵守諾言呢!】
黑色女子當時神色暗淡,卻又帶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是嗎,那麼作為無法完成諾言的懲罰,就收下這個東西吧。】說著,她就將手裡的卷軸扔在他的腳下,惡劣的行為下,卻依舊是親和的微笑。
【什麼嘛,別這麼小看人,遲早有一天我會擊敗他的,雖然不知道名字,但到時候我會記住他慘敗而歸的狼狽模樣的!】
黑髮女子轉身離開的背影僵硬一瞬,便扭頭溫和的笑道:【抱歉,要讓你失望了,他那狼狽的模樣已經沒辦法讓你看到了。但是,記住你們之間的承諾哦,一定要擊敗他。】
他當時並沒有看出黑髮女子的異樣,因此激昂的大聲道:【擊敗他就是我的使命了,如果完不成我就一輩子都不再接觸自己最喜歡的忍術研究!】
黑髮女子離開的背影下傳來一聲輕柔的笑聲,隨後便一點點消失在他的視野中,與此傳來的,則是一句讓他禁錮一生的話:【那麼,就說好了喲!】
魚看向自己自從十八歲之後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忍術研究的雙手,臉上除了心酸還有無奈:“一個活人,究竟要如何去擊敗一個死人?”
【還記得當年我送你的封印術嗎。】黑髮女子小腹鼓起,她眼中失去了那往年一層不變的溫和,反而多了幾分似水的柔順與寵溺。
【……作為我一輩子無法進行忍術實驗的疤垢,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年的他二十二歲,對黑髮女子有過埋怨,也對那死去的男子也有過憤恨,卻被時間磨成了一把隨風而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