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成為過去式,團藏你的目光應該看向未來了,而且你來到這裡的目的並不是回憶過去吧。”三代聽著團藏的話眉頭一皺,便出口打斷他的話題,並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道:“是和那個孩子有關的嗎,不知火暗女,你手底下的四號。”

團藏抬起眼皮看向從頭沉默到尾的四代,語氣很平淡卻帶著淡淡的不屑:“你應該問問你那所謂肆意的怒風做了什麼事,年輕人或許真的有衝勁,也敢拼。但是,日斬你是否告訴過他,有些事,有些人,並不是僅僅依賴這些便可以輕易觸碰的。”

四代看著團藏面色依舊溫和,雖然眼底帶有肅然但卻並不沉重,他輕笑一聲問道:“或許樹的生長源自於根的無私奉獻,但若沒有了新生的嫩芽,步入黃昏也只是時間問題。團藏大人,您想要看到的,僅僅只是一根被腐蝕的中空樹幹嗎?”

“牙尖嘴利,妄圖將戰爭機制中的四號編入你的直屬暗部,這種行為簡直就是違背規矩。”團藏驟然呵斥一聲,他凝重的彎下嘴角面色一沉道:“初代設立的戰爭機制自成一體,任何人不得隨意插手,就連我這個領導者都只能下達命令而達不到安排的地步,你卻如此膽大包天妄圖破壞其中的秩序!”

三代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提到嘴邊茗一口,然後出口反問:“年紀老了,都不記得這次忍界大戰死去多少個四號了呢。團藏,你身為直接領導人心中應該有具體數字吧。”

團藏被三代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弄得說不出話來,他注視眼前兩個火影,最終不在黑沉著臉,反而恢復了平靜,淡淡的道:“但是前提在於,前四號全部已戰死。”

三代喝茶的手一頓,最終意味深長的道:“但是你並不會殺她,因為那禁術的限制我們全部都已經被束縛其中,除非你想要徹底失去那份檔案。”

“但是日斬你忘記了,這世界上並不是只有一個宇智波梔子。而我團藏,也並不是如你一般懦弱無為之人。那份檔案,對現在的我而言,不過廢紙一張罷了。”團藏笑了笑,他抬頭看向三代背後隱藏的暗部,然後收回目光拿起已經冷卻的茶水杯喝了一口,語氣很輕鬆的道:“閒話到此結束,我也該離開了。”

說罷,團藏站起身便走向門外,一步一步緩慢的離開兩位火影的視野,但在其繞出門口時,卻突然道:“我真的不想殺她,但是我或許真的老了,竟然不知不覺就和你嘮叨了這麼久。也許,她的死亡就是天意吧。”

三代手指一緊,他眼睛猛的睜大,從鋪墊上大力站起。還未等他說話,身旁的四代卻已經快速穿好了鞋子,眉頭緊鎖的瞬間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

三代則對身後隱藏的暗部喊道:“迅速組織人手跟著四代目前往根部,力保不知火暗女的生命安全。必要時刻,可以和根部進行小範圍戰鬥。”

……

根部大本營。

唰!

身子一扭躲開夜雲鐵面無表情射出來的手裡劍,暗女單手捂著肩膀,另一隻手中一支尖刺根系不斷揮舞著抵擋身後三人的攻擊。她額頭血液不斷滑落入眼睛,使得她完全看不清前面的道路。一邊眨動眼睛尋找離開根部的方向,她還不忘扭頭狠狠將尖刺根系往三間霧蓮的身上猛抽。

而彌則手持長刀,依賴極快的速度在她身邊遊走圍攻,僅僅幾秒就見她身上幾乎被血侵成紅色的衣服多出數道劃痕。她腳腕處幾根細條延伸在體外,並不斷帶動她跑動。雖然一邊躲避攻擊一邊控制根系帶她逃跑有些艱難,但至少讓她有一線生機。

“幻術,束縛之術!”雙手快速結印,然後單手撐地躲過三間霧蓮的對著她心臟刺來的長刀。卻不想,心臟是躲過了,卻被其在臉上劃出一條極長的刀痕,差一點便劃破她的眼球。

翻身在地上滾動兩圈,她餘光掃視三人,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