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讓她把那些事給徹底還忘。

“應該是結束了。”敖定傑突然道。

“不對,要是結束了的話,又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換句話說——“有人對我十分不滿,而且藉此傷害我。”

“會是誰呢?”始終不發一語的敖克謙輕問著。

“這個……”她有些語塞。

“族繁不及詳載。”林與彤懶聲代答,看著艾娃跺腳的好笑模樣,她又補了一句,一也有可能跟娃一點關係都沒有,畢竟我們這裡也是有些問題,說不定是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惹人眼紅,還是傷到人了卻不自覺呢。“

“話不能這麼說,就算我們真的在不知不覺中傷到人,對方也不能這樣對付我們。”艾娃義憤填膺地低喊著。“決定了,馬上報警!”

“不用了,主辦單位會幫我們處理的。”已經將現場收拾得差不多的舒亞米將雜物丟在後頭,拉了幾把還可以坐的椅子,示意他們到攤位後方等待,免得一團人站在外頭,擋住了動線。

“拜託,事情不是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嗎?怎麼還沒見到半個主辦單位的人來啊?”艾娃啐了聲,拉著許美芳坐下。

“誰說的,我這不就來了!”

嬌軟的聲音傳來,攤位裡的人不約而同探去。

“是你!”艾娃錯愕地喊著。

“你怎麼會在這裡?”辛歆愉一臉不悅地問著,正所謂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就是眼前這等劍拔弩張的氛圍。

“我才要問你怎麼會在這裡!”話一出口,艾娃驀地愣了一下,像是聯想到什麼似的叫嚷起來,“啊啊,我知道了,是你。”

因為不滿她搶了敖定傑,所以搞這種小手段來整她。

“什麼東西是我?”辛歆愉一臉不解。

“是你派人砸了我們的攤位!”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她愣了下,高分貝不悅地喊著。“這場義賣園遊會是由我們金寶銀行主辦的,我幹麼要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可難說了,這麼好的機會,要是錯過了,想必你一定會扼腕到晚上睡不著覺。”除了辛歆愉,她真的找不到第二個可能的兇手了。

而且,這麼一來,很多事都說得通了。

那日她被撞,是因為她曾遇過辛歆愉,跟她交談不歡;而至於雅閣被砸,若她想要找碴,絕對不是什麼難辛歆就好比今天,她出現得這麼巧合,想不懷疑她都難。

“好了,艾娃,歆愉不是這種人。”始終默不做聲的敖定傑見一旁圍觀的人愈來愈多,趕忙阻止。

艾娃心頭微震,抬眼看他。

他在替她說話?他又怎會知道她不是那種人?

妒火愈發猛烈,燒得毫無預警,震動她的肝腑,一種由麻轉化成慄的痛在她體內暴走。

難不成他還掛記著辛歆愉?

“誰知道呢?”艾辛歆了撇唇,理智擋不住被護意拉扯的蠻力,吐出滿嘴酸意。“也許她就是記恨我,一知道雅閣在這裡擺攤,所以就故意找我們麻煩。”

“喂,你講話要憑良心,我幹麼要這麼做?雅閣登記人是林與彤又不是你艾娃,我也不知道你在雅閣,幹麼找麻煩?話再說回來,我就算要報復也絕對不幹這種小心眼的動作!”辛歐愉愈說愈火大。“要是我,乾脆不讓你們參加就好了,何必那麼費事啊?”

艾娃聞言,儘管心裡覺得她說得極有道理,但還是覺得不滿,尤其是敖定傑居然幫著別人說話,更教她痛苦到想吐。

再者,她想不出來近期和她有過恩怨的人到底還有誰,而且她的身後就有兩個黑衣人。

“隔壁阿姨說,剛才砸攤子的是幾個穿黑衣的人,你看,你身後就有兩個,還想要狡辯?”艾娃直指著她身後兩個黑衣人。